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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沉沉想想這姑娘一多半是糾結到底該不該再和周伯通有個什麼,畢竟眼下的情況似乎九陰於伯通不可得兼,這個一般不都是勸和不勸離的嘛,於是她裝作非常文藝、非常高冷逼的樣子回答道:
“十里平湖綠滿天,玉簪暗暗惜華年。若得雨蓋能相護,只羨鴛鴦不羨仙。”
昨夜馮蘅離去,也不知現下如何。周沉沉用袖子掩面悄悄兒的打了個哈欠,說實話,昨天發生了那麼多事,結局又是一早便決定好的,她很難提得起興趣去看王重陽和洪七公的比武。
她轉頭看看坐在她旁近席位的黃藥師,卻意外發現這個傢伙也沒在認真觀看。反而很明顯的在那裡神遊物外,怡然自得。
同為天涯發呆人,周沉沉特別得意能夠先一步點破對方在發呆這個事實,不過場上你來我往的“激烈”,她也不好貿貿然開口打破大家都在“凝神”觀看的氛圍,於是就對著黃藥師咧嘴一笑。
黃藥師自然看見,淡淡一頷首道:“思慮幾個頑徒而已。”
哦,原來是在想自己長久不在桃花島,幾個徒弟有沒有在窩裡造反鬧上天啊哈哈哈……沒有徒弟的人如是陰暗的幸災樂禍道。
洪七公最終輸予王重陽,這場轟轟烈烈的《九陰真經》爭奪戰最終依舊花落全真。周沉沉本來心思也不在比賽上,能夠解脫出來無處不好,火急火燎的表示要跟黃藥師回桃花島摘取桃花,黃藥師一臉的無可無不可,心裡卻暗自好笑。
眼下尚是元月末,桃花盛開還有一月有餘,她這般著急的趕去要摘桃花……恐怕也只能是在桃花島上多擔待一些時日了。
“十里平湖綠滿天,玉簪暗暗惜華年。若得雨蓋能相護,只羨鴛鴦不羨仙。”確是好詩,回去可以譜曲一首,唱與三春爛漫。
幾年後,揚州七秀坊。
一名衣衫狼狽的少婦懷抱嬰兒走向了七秀坊大門。守門的七秀弟子見她這般可憐,有些於心不忍道:“這位姐姐且留步,敢問姐姐姓名?”
少婦雖然身跡狼狽,卻仍是背脊筆直,蒼白的面孔上帶著的淡淡笑意彎了眉眼,卻掩不住神色憔悴:“妾名馮蘅,曾與公孫坊主有舊。”
守門弟子嘆了口氣:“公孫坊主三年前便外嫁桃花島,我與你通報楊坊主一聲吧。”
馮蘅道:“多謝。”
那弟子看了看熟睡的嬰兒,粉嫩可愛,不由問了一句:“這孩子叫什麼名字?”
馮蘅冷笑道:“全真掌教周伯通之女,周芙。”
溫柔文秀嫻雅七秀VS瀟灑桀驁怪才
(7)番外:關於女兒
桃花島主近來有一點小小的煩惱。
島主夫人自從懷孕之後便一口咬定肚子裡的孩子是個古靈精怪的女兒,並且透過種種方式要求夫君給未出世的孩子取名為“黃蓉”【至於具體內容……咳……不提也罷……】。桃花島主素來豁達從容,對於夫人執意要給未出世的孩子取名也無不可,便同意了“黃蓉”這個名字。
豈料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呱呱墜地的嬰兒卻是個男孩,這直接引發了耗盡力氣產下兒子的島主夫人看了兒子一眼便直接昏厥的慘狀。桃花島主抱著新鮮出爐的兒子,心情多少有點微妙。
“既然孩兒未出世前夫人如此喜愛‘黃蓉’這個名字,不如去掉草頭,改為‘黃容’如何?”
這個建議遭到了月子中的島主夫人的激烈反對,考慮到兒子的將來,黃島主沒敢把“不如就讓這孩子叫了‘黃蓉’吧”這句話說出口——儘管它已經在他的喉頭翻來覆去地滾了好久,掙扎著想脫離口腔。
“蓉兒……為什麼你不是個女孩子呢……”
黃島主可以發誓不止一次地看見妻子懷抱熟睡的嬰孩,如是自言自語著。
黃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