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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黃段二人也只是客氣歸客氣,處於同為高手的自矜,並沒有真的打算手拉著手一起上路。不過段智興臨走前卻還是頗有深意地看了周沉沉一眼,顯然和公孫坊主有那麼點不可告人的關係,嚇得周沉沉腦海裡只差沒有直接蹦出來一句“姦夫□□”。
= =目前來說她對於成為“某某人後宮的一員”這種身份沒什麼興趣,雖然生活很不如意,但是堅強的周沉沉同志還沒有打算自暴自棄。
兩人就這樣一路各懷心思的前往華山,途中種種並無殊異,此處暫且不表。來到華山之後,他們便收到了全真教上下的熱情招待,目前為止,天下五絕之中黃藥師、段智興、洪七公已經到了華山全真,王重陽身為全真掌門自是不必提,唯獨一個歐陽鋒,居處偏遠,行蹤詭秘,尚且不曾抵達。
周沉沉作為一個女子,又是七秀坊主,全真教上下均是男子,自然不好叫她混住,於是單獨開了一個遠離全真弟子居住區的院落,又從山下請來一些侍婢,方才安頓下來。秀坊之中亦有自己的聯絡方式,周沉沉孤身在外,她技藝不弱名聲又響,固然沒什麼妨礙,但是做客華山未免多有不便,秀坊中已派出弟子,幾日後便能趕到華山隨侍。
華山上人生地不熟,周沉沉識得的只有黃藥師一人,或許還能加個不知前塵往事的段智興,她住在此處極為無聊,閒下來只好去拜訪黃藥師。
黃藥師性子冷,院子裡服侍的全真弟子都被他打發了,只有一兩個雜役做些雜事。周沉沉到了他的院子裡只覺得沒有人氣,本就是山上,空氣似乎也透著一股子涼意。黃藥師並不反感她的貿然來訪,但他這個人個性所致,卻也只是乾脆的說道:“歐陽鋒明日便到,比武須要再候幾日。”
雖然這種事百般遮掩也沒什麼意義,周沉沉卻不敢坦率承認她整天在院子裡裝高冷裝得悶了:“華山論劍乃是武林中難得的盛事,我雖是一介女流,卻也不願錯過,幾日而已,還是能夠等得的。”
黃藥師明顯對她那點小心思心知肚明,不過沒有戳破。周沉沉看他也不過是整日寫寫樂譜,據說他精通醫術毒術,故而也好生折騰了一番王重陽在他這院子裡佈置的花草。眼下身在全真人多眼雜,周沉沉也不好久留,好容易熬過半天,然後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可是回到院子裡,她卻看見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段智興。
也不能說是意料之外,因為段智興很顯然和公孫沉有點什麼不可告人的一二三,避無可避要講清楚的。
周沉沉這麼想著,也就不躲不避地行了一禮:“段先生。”
段智興身份畢竟不同,行走中原武林不好稱呼,所以旁人都以“先生”含混呼之。段智興聽了這話,卻是端著一張臉道:“沉兒,你仍不願隨我回大理?”
( ⊙ o ⊙)!難道,一個大理皇帝,一個七秀坊主,真的有什麼糾纏不清的小故事?!段智興他、他、他居然還打算把人帶回大理!
周沉沉對段家人的印象真的好不到哪裡去。你想想,段譽他爹就不說了,孩子一個一個生,逼得王妃憤而出軌,卻也沒哪個女人能說是他的“真愛”,讓他帶回大理皇宮。雖然段譽卻是還算是個痴情種子,段家人薄情和深情的比例也只能說是一半一半。
跟段智興攪在一起,實在不是什麼好主意。
誰知道段智興下一句話卻是:“父王當年或許是對不起老坊主,可是現在他二人都已作古,你是我大理段氏血脈,作為兄長,我希望你能隨我認祖歸宗。”
周沉沉用力眨了眨眼睛適應著急轉直下的劇情。所以說,段家的確是又出了一個風流種子,不過不是段智興,而是上一任的大理皇帝,禍害的物件也不是公孫沉,而是上一任的老坊主?
沉吟片刻,她衝段智興笑了笑:“我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