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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莎?我終於想起這名面試官是誰了,他就是那個陪同李莎一起看電影的男人——熟飯的情敵。
“那我更高攀不起了。”
熟飯是我的朋友,他的敵人,也就是我的敵人。我擔心自己如果拿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薪水,將來無法面對熟飯。
第六十三章
在這家公司的樓下,我遇到了阿彩,神采飛揚地向我炫耀著她手上的那隻纖細的戒指:“我要結婚了。”
我由衷地感到高興:“真的啊?恭喜恭喜啊!未婚夫是誰啊?”
阿彩的面部表情有些不自然起來:“還不就是以前那個。” “以前哪一個?”
她指了指旁邊的那家寫字樓,有些尷尬又有些得意地說:“你今天不是上他公司面試了嘛?就是他告訴我你來了,我才趕到這裡來看你的。”
“他?”我太意外,阿彩不是跟他已經一拍兩散了麼?怎麼又攪到一塊去了,並且還要結婚。我實在無法理解阿彩究竟看上他哪一點。“阿彩,你真要嫁給他啊?”
“嗯,我年紀也不小了,如果太晚結婚,到時候生孩子會比較麻煩。”
說實話,我並不像阿彩那有信心,我甚至有點覺得那個缺了門牙卻一直不去補的男人將來未必就會養他的老婆和孩子。
阿彩開始轉移話題:“你今天面試的情況怎麼樣?沒有應聘上嗎?我跟我家那位說一聲,讓他跟你通通關係,開個後門。”說這話的時候,阿彩的臉上一副很為自己的男人感到驕傲的模樣。
“不必了,我不喜歡這家公司。”
“為什麼啊?他們公司挺好的,待遇好,福利也好,並且我家那位在這裡,平時在工作上一定能照顧你的。”
我呸,如果我要那位噁心到極點的男人來照顧我,我寧願餓死。
我實在是無法忍受阿彩那種不知所謂的炫耀,她自己糊塗也就算了,如果還非得讓別人也認同她的眼光,這實在有點強人所難。
我很想對她說:“是啊,這家公司的待遇好,好到你家男人連到外面開房的錢都沒有,要拉著情人上你屋裡過夜。”然而,我忍住了,因為我知道,這話一出,勢必會將我與阿彩之間那點原本就已經所剩無己的交情消滅得一乾二淨,另外,阿彩是女人,對於女人,我在心裡是保留了一點憐憫與慈悲的。女人愛做夢,女人想要維護好自己的那個夢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同為女人,我不忍心看到阿彩夢碎後的傷心。
阿彩從我敷衍的態度察覺出了我的漫不經心,問:“你和韓憶怎麼樣了?什麼時候結婚?”
“我們才剛談戀愛沒多久,沒想過這方面的事情?”
“他不會是玩你吧?”
我無法判斷阿彩說這種話的目的,但是這句話的確讓我很惱火,我在心裡嘆惜阿彩的無知與唐突。她這麼說,是想向我證明她與那樓上那個男人之間的愛情比我和剩牛排之間的高尚嗎,即便她戴上這枚戒指又能怎樣,從另一個角落上來講、齷齪一點說:她的婚姻,只是為了那個缺了一顆門牙的男人合法地玩她。
我曾經為了阿彩攤子上這麼一個男人而感到惋惜,現在突然覺得他們倆挺登對的。
我說話的口氣已經不那麼有耐心了,忍住心裡的不滿,說:“我現在挺幸福的,我的感情,我的男人,我自己會管好。”
阿彩看了看我光禿禿的十指,也許是出於面子,也許是出於嫉妒,也許是出於勸告,說:“女人,你身邊的那個男人如果不肯娶你的話,就算他再優秀,他最終也不是你的。”
“男人是酒,就算我沒有能力收藏一瓶頂級紅酒,我也不會買瓶假酒回家——那會出人命的!”
阿彩沒有聽懂:“什麼意思?”
我笑了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