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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漸漸變老,也早已經習慣了彼此。
我們想法一致,我們心靈相通。
“lebit。”
d。”
無需詢問,我們便知對方在想什麼。
偶爾我們也會惹對方不悅,
但或許是因為我們把對方真正視為理所當然的愛人。
“itandreasharem。”
有時候,比如今天,我沉思之後意識到——
能夠與你這樣一個,我所見過的最偉大的女人共度餘生,我是多麼的幸運。
夏秋笑了,心裡有說不出的感動。
但只要一想到餘生將有何知渺這樣一個會念情詩的男人在,她就無比的沉心。再也不用擔心了。
總有一個人,會讓你找到生活的美好,讓你對一切未知充滿期待,讓你偏執於自己世界裡的“小確幸”。
微小但確定的幸福。
對夏秋而言,就是何知渺。
她無與倫比的知渺叔叔。
手機一震,不合時宜的響起《卡農》,夏秋起身去接電話,何知渺悄悄別過臉,抹了眼角的淚。
這滴眼淚,釀了好多年,流下時果然是甜的。
這首詩是他在大學偶然讀到的,用詞平常,甚至平淡,可他偏偏很喜歡。這是約翰尼·卡什在妻子瓊·卡特65歲生日時寫給妻子的情書。
何知渺覺得這樣很浪漫,形式不花哨,感情滲入身體的每一寸,若是哪天這樣極致溫存的事情發生了,那在一起一天或是一世,也就都不再苛求了。
夏秋往身後瞟了一眼,說得侷促:“你確定嗎?”
電話那頭的劉暢也說不清楚到底何事,只是原話轉達:“導員中午來了一趟,說聯絡不到你,讓你明天下午三點按時到大禮堂面試去,你不是申請交換生專案了麼。”
夏秋皺眉,“啊?”
隨之想到什麼,立即答道:“哦哦,我知道了,我馬上看郵件,差點給忘了,麻煩你~”
劉暢打了個哈欠,“掛了,困死我了!跟我瞎客氣什麼。”
何知渺滿眼寵溺,拉夏秋躺回原先的位置上,親了親她的額頭,說:“怎麼了?又被老師點名了吧。”
“沒,沒呢。”夏秋哄小孩睡覺似的一下又一下得地輕拍著何知渺的胸口,嬌嗔道:“姐姐給你唱歌來了,何知渺小朋友你想聽什麼呀?《泥娃娃》好不好?”
何知渺失笑,“不穿衣服的泥娃娃?”
“……不許笑我!”夏秋鬆手就想跑,卻被何知渺輕易翻了個身,欺身伏上去,在夏秋耳邊壞笑:“姐姐不是說要給我唱歌嗎?你唱啊。”
夏秋無語,“那你手別亂動啊!”
“你動嘴,我動手。”
夏秋嚶嚀,“不要,大混蛋!我討厭你這樣……”
何知渺急急地吻過去,“噓——認真點。”
……
。
翌日下午三點,烈日當頭,蟬都回去睡大覺了。
夏秋踩點趕回學校報告廳時,門外已經坐滿了正在聯絡自我簡介的同學,陳言也在,有些促狹地朝她揮手。
自從上次爭吵以後,夏秋跟她透過幾次電話,簡單說了點近況,誰也不肯先提龐亦的事。
近來幾個月也沒能見到面,見到了也不夠一起安靜地上課。陳言作為龐亦的私人助理,工作範圍全憑老闆心情,可多可少,不輕不重。
所以陳言除了翹掉人多的公共課外,專業課照舊坐在教室前兩排。夏秋則正好相反,專業課都是熟臉,一般老師都很少點名,點了也沒事。
反正期末掛了科,老師還得重新命題,於自己無益。
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