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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雅的男子,一反他往日時而狂霸,時而邪魅的氣質,現在的他似是被病痛折磨,俊朗的面容上透著幾分蒼白,軒眉微微擰著,好像即便是在睡夢中,仍然有痛苦的知覺。
韓文殊撩起紗幔,伸手輕輕撫上他的額頭,許是她的手冰冷,他的額頭暖的有些發燙。
剛剛不是被驚醒了麼?這麼會兒竟又睡下了。韓文殊默默想著,鳳眸掃到他繡枕旁一本書卷,又朝他偷偷睨了一眼,見他呼吸沉穩,睡著正香,韓文殊便伸手取過書卷。
是一本史書,只寫著年號,元歷二十一年三月,是先帝在世時的史官記錄,韓文殊細細地翻看著,大多隻是一些流水賬,但是這一年最重要的大事應該就是當時匈奴大犯我朝邊疆,百姓流離失所,韓信被任命為大將軍,前赴西北,上陣殺敵,韓文殊為隨軍少帥,卻在狼居胥山未有後援的情況下,兵行險招,出奇制勝,從而一戰成名。
好在以前熟讀三國演義,要論兵法,她過去可是將劇本搬上熒屏的總負責人,這點排兵佈陣可難不倒她。韓文殊想到這,就不由自主地露出一個傲然自信的笑。
“子卿?”
清淡而又帶著幾分虛弱的聲音傳來,韓文殊驀地一驚,身子顫了下,就在一剎那,他溫厚的手掌用力攬過她的肩,反身將她推到身下,他的手撐在床榻上,身體的重量揉捻著她身下的錦被。
韓文殊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頭腦發懵,她呆愣而又無措地看著嬴珩那張無懈可擊的臉,兩人咫尺之間,她仍是分辨不出,然而此時此刻,她卻好像怎樣都憶不起來前世所戀的那個男人。瀰漫在她身側的是濃郁的龍涎香,摻著淡淡的竹香。這味道,讓她迷失。
他的另一隻手溫柔地掃過她凝脂白玉一般的臉頰,一點點往上,沿著她的發跡慢慢遊移,最終將她玉冠剝下,如黑曜般的長髮傾瀉而下,蜿蜒至地面,髮絲糾纏,席捲過她因震驚而睜大的鳳眸,滑過她鼻尖的一瞬卻又停滯不前。
只因有一方柔軟而又冰涼附在了她的唇上,肆意地啃咬,百轉千回,他的舌探入,不斷地糾纏、挑逗,霸道地攻城掠池,他的眼眸微微眯著,似是放縱,似是迷醉,彷彿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慾望,他的眉目終於慢慢舒展,但是眸色卻越來越深。而她,早已僵硬地不能動彈。
他的薄唇突然離開,透著櫻紅,略略腫脹,“子卿——”
韓文殊看不清他的眸子,彷彿被一層濃霧所遮蓋,這個時候的男人,恐怕都是憑藉本能吧……
他輕聲呢喃,毫無徵兆的吻再次襲來,這次確實溫柔緩慢,一點一點朝她的頸項滑去,他的手遲緩地襲向她的胸前,頓時她的心一沉,猛地清醒,想要掙脫,卻不知他這麼大力氣,不管她如何掙扎,都掙脫不開他的禁錮。她被壓於身下,無路可退,許是知道她要逃,他的手臂便愈發用力,是要將她融於己身。
他的手先是輕輕勾勒著她藏在寬大衣袍中曼妙的曲線,一點點遊移,掠過她的頸,她的鎖骨,那手掌滾燙像是要將她融化。猛然間他的動作用力,將她的衣袍扯開,凝脂如蘭一般的身體猝不及防地呈現在他眼前。
她的嘴被他牢牢鎖住,發不出一聲呼喊,只能無力地呻yin著,然而這聲音卻更加激發他的情yu,鼻尖傳來的男性的氣息愈發濃郁,混著他衣物上燻的淡雅松香,韓文殊恍惚,那張與故人相似的容貌,悲慼的眉眼,苦澀的薄唇,這不是她曾經嚮往卻又只能抑制在心中的那些情愫嗎?為何,為何此刻卻又那麼陌生?
不對,他不是!他的眼中只有情yu!那渺小到讓人視而不見的痛苦與悲慼,不足以掩藏他的情yu!
她的鳳眸驀地睜大,手上不再綿軟無力,使出全力將他推開,“皇上!”
只見他猝不及防地向旁一倒,摔在榻上,眼中迷濛漸漸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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