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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甩給她一巴掌?”
我說:“不會。”
歐齊很意外我的回答。
我又說:“一巴掌太少。此時如果佛祖肯滿足我一個願望,那麼我希望自己化身為蜈蚣精,這樣每隻手一巴掌的話,還差不多能解解氣。”
後來我問歐齊:“為什麼肯把自己的事講給這個才只見過兩次的人聽?”
歐齊的回答讓我有如被痴呆大仙附體被孽傻大怪攝魂,我怔愣的狀態足足保持了一分鐘。
歐齊說:“安,杜昇帶靈走的前一晚,爛醉如泥,我沒見過他哭,可是那天晚上他哭了,哭得撕心裂肺。他一邊哭一邊抱著我說,品品,對不起,你忘了我吧。你問我為什麼肯把這些講給你聽,呵呵,安啊,因為我猜,你就是那個讓杜昇流了淚的品品吧。”
當我從怔愣中回過神來,我想那一刻我的臉色一定慘白得嚇人。我心裡亂得比趙和平同志的鳥窩頭還更加印象派。
我心中充滿驚疑。我問歐齊:“你知道我是誰?”
歐齊平靜的回答我:“恩。”
我再問:“從什麼時候開始?”
歐齊說:“在學校聽見傳言的時候。”
我又問:“知道我是誰,所以肯告訴我你們之間的事;知道我是誰,也肯告訴我這些你們之間的事,只是說的時候卻總是避重就輕,那些我最想知道的地方,你卻偏偏將他們隱藏起來不對我說。歐齊,我能問,這是為什麼嗎?”
歐齊眼神迷離的看著前方未知某點對我輕輕的說:“告訴你的那些,是因為你想知道。憑杜昇的性格,我猜,他既然在你和靈之間選擇了靈,那麼他對你就什麼都不會說的。而不告訴你的那些,安,我只能說,恕我抱歉。”
我聲音裡帶著濃濃的諷刺對歐齊說:“你能把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讓給別的男人,讓了之後還心心念唸的放不下,歐齊你知道嗎,你的這個做法竟然跟杜昇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呢。只不過區別是,你念著的女人此刻正陪在杜昇身邊,而杜昇放不下的那個,現在卻坐在你的對面陪你吃著飯聊著天。這可真真是人生無處不狗血啊!”
歐齊聽完我的話沒出聲,只是坐在那裡笑,笑得高深莫測,笑得不辨喜怒,笑得我心冷眼澀。
那笑容彷佛並不出於人間,那笑容陰冷得像是來自地獄。
分別的時候,歐齊對我說:“安,你是個好女孩,如果可以選擇,我想誰都不希望傷害你。”
我回給歐齊的,正是他剛剛那種彷彿來自地獄一樣的,陰冷笑容。
後來回到家,我問蘇:“臺灣的現代女子,如今還講究從一而終嗎?”
蘇回答我說:“臺灣的過去女子,也未必講究過從一而終吧。”
汗!四兩撥千斤一次。
我再問蘇:“如果一個女人,先跟了男人一,後來又跟了男人二,男人一心裡有著她卻能放手她,男人二明知道她跟男人一的過去卻能接受她,蘇,告訴我你覺得這裡邊有哪些不可思議的地方。”
蘇伸手撓了撓頭皮然後認真的回答我說:“很明顯,不該選男人二。二就是傻,俗話說,好鳥是該‘擇良木而棲,逢佳時而鳴’地,可見此女不是好鳥。安,我那句俗話引用的對不對?”
無語!四兩撥千斤兩次!
我三問蘇:“蘇,約翰最近怎麼樣?”
蘇略為納悶的回答我:“他最近很好啊,你想見他嗎安?想的話我立刻叫他過來出現在你面前被你看個夠!”
我真服這小妞,對待自己的男朋友特別有一種“與人分享其樂無窮”的變態高尚!
我說:“蘇,我不是想見他,我就是奇怪,你雷了他這麼長時間,他為什麼還能健在?看看我吧,就快被你雷成肉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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