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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知道你是同胞。”
我納悶的問:“那你怎麼直接用漢語向我提問?”
歐齊臉上出現迷離的表情看著那幅畫對我說:“我不是在問你,我沒問任何人,我只是每天都在問我自己,這幅畫,好嗎?為什麼那麼多人想高價買走它,而為什麼我寧可每次看著它時都會心痛卻仍然捨不得賣掉它呢?”
我覺得搞藝術的就是會渲染會煽情,歐齊那副聲情並茂的悽悽顏眼看就要把我藏在心底的那些舊傷也給勾出來了。我趁自己悲心大動之前趕緊打岔說:“歐齊,我渴了,想喝點涼水,你給我弄點來行啊?”
我說完話之後,歐齊的臉上多少有點被雷轟過的樣子,他轉頭看了我兩秒鐘,然後認真的對我說:“安,對不起,我們這隻有藍山咖啡。”
我立刻點頭拍板說:“成!就要它了!我說喝涼水是想著順水龍頭一接就一茶缸,不是方便嗎,頭回見面我也不好意思一開口就跟你要帶味的飲料啊。”
歐齊彷佛被雷第二次轟過的樣子看著我不只兩秒,然後帶著疑惑的表情認真的向我提問:“安,你身邊的朋友,跟你朝夕相處那種的,天天聽你以這麼神鬼難測的方式說話,有沒有精神出現輕微錯亂現象的?”
這次換成我被雷轟過。我是仗著自己天生小白所以走哪都拿發傻放雷不當回事,可是我眼前的這位公子不是藝術家嗎,藝術家怎麼可以對第一次見面的陌生同胞說這麼兇狠的評語呢?
我說:“藝術家你也有點忒腹黑了!說歪話刺激無辜少女脆弱心靈的時候還掛著一臉雲淡風輕的神情,我這下總算是見識到什麼叫大尾巴狼了!還有歐齊,我渴!”
歐齊眼含笑意的去給我拿咖啡。我回過頭再看了一眼那幅畫,畫裡蘊藏在思念背後的那種苦澀味道,讓我的鼻子根有點酸酸的。
我對正端著茶杯走回來的歐齊說:“歐齊,我要是沒猜錯,那咱倆應該是同病相憐的人,求而不得,欲斷難斷,明明知道是苦了自己,卻總是無法忍心做到放下、忘記、和,解脫。”
歐齊怔怔的看著我遠遠大於二秒鐘,然後輕輕的開口對我說:“安,實在抱歉,咖啡沒有了,你真的只能喝白水了!”
我有如被五雷轟頂一般,雙目飽含哀怨的直勾勾的望著歐齊。
我做出一副幽怨的樣子開口說:“哥啊,我想雖然咱倆剛認識,但好歹我倆是同胞,尤其是同在異鄉的親同胞,所以我句話你別介意啊,哥你可真摳!我大老遠從祖國來,為啥偏偏到我這就沒咖啡了就光剩涼水了呢!咱不帶這麼對待同胞的!”
歐齊聽了我的抱怨之後從剛剛有點恍惚的狀態中回過神來呵呵的笑著對我說:“那要不這樣,我請你吃飯吧,能在異國他鄉遇到位同胞,還是這麼知己有趣的同胞,這是上天賜予咱倆的緣分。再說,我也總不能讓你這聲哥白叫吧!”
我聽到有東西吃,便二話不說乾脆利落的收起哀怨的表情。我剛要回給歐齊一個“好”字做答覆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屁兜裡的手機開始嗡嗡嗡的瘋狂震動起來。我掏出手機看了看,竟然是夏修打來的!
我硬著頭皮接通電話,故作輕鬆雀躍的喊了聲“哥”,然後聽見夏修在大洋彼岸用帶著點喑啞的聲音問我說:“品品,我問你件事,很重要,你必須實話回答我。曾經跟你在一起並害你懷孕和之後又讓你受到傷害的男人,是不是杜昇?”
我腦子裡開始斡旋起無數讓人眩暈的漩渦來。夏修怎麼會知道這個男人是杜昇的?他不是想找杜昇PK互毆什麼的吧?
夏修在電話裡又把問題重複了一次:“品品,回答我,那個男人,是不是杜昇!”他的問題隱隱帶著不容我拒絕的嚴厲,於是我顫微微的回答他說:“是!”
夏修聽了我的回答之後呼吸頻率變得比剛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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