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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歡被道謝的感覺,尤其是安小溪。作為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不需要她這樣的感恩戴德,滿臉謝意。
安小溪怔了怔,不明白慕琛為什麼這麼說,但也沒有追問。既然是慕琛說的,那麼一定是因為這的確就是他幫助她的理由。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瞭然。
慕琛的出發點也好,做法也好都是正確的。他是個非常理智冷靜的人,做什麼事情一定都是從絕對有利的角度出發的吧。
笑一笑,安小溪乖巧的點頭:“嗯,好的,我知道了。”閉上眼睛安小溪想閉上眼睛逃避一下兩個人獨處時沉默的尷尬氣氛,閉上眼睛又忽然想起那天她因為喬楠受傷而沒能和他一起參加舞會。一下子睜開眼睛安小溪緊張道:“那個,還有件事情,那天的舞會,我沒能和你一起出席,沒有耽誤什麼事情吧。”
慕琛薄唇抿著,冷淡道:“並沒有。”
安小溪的心臟被戳了一下,覺得自己的文問話有些多餘。她真是問的多餘了,慕琛身邊從來不缺什麼女人,她不能出席的話他也可以攜帶任何一個女人去參加舞會,她瞎緊張什麼。
扯起嘴角,有些不自在的笑笑,安小溪道:“那、那樣就好。”
那樣就好,沒耽誤他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他沒帶她去帶了別人去這種事情怎樣都無所謂,因為她是慕琛。
這麼想著,安小溪別開頭面向了窗外不再看坐在床邊的慕琛。慕琛從床頭拿起了一本書,米蘭昆德拉所著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正看到了書中有一段寫:對於他來說,她像個孩子,被人放在樹脂塗覆的草筐裡順水飄來,而他在床榻之岸順手撈起了她。
慕琛抬起頭看看著她躺在床上的身影,覺得這句話蠻適合他和她的。
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不易覺察的笑,慕琛開口問:“怎麼了,你很在意舞會的事情嗎?”
安小溪心跳亂了一下,慌張的辯解:“不、不是那樣,我只是怕、怕耽誤你的事情,沒別的意思。”
是的,她沒有別的意思,一定沒有的。心中的失落也沒什麼特別的意思。
慕琛低著頭,狀似平淡道:“那天的舞會我並沒有去,不帶你去的話,就沒有意義了。”
安小溪呆呆的眨了眨眼睛,轉回頭來看他。
這是……什麼意思?
慕琛低著頭看書,並沒有抬起頭來解釋什麼。安小溪咬住下唇,暖暖的光線中中,慕琛漆黑的發微微垂落下來,讓人心癢癢的,好想,好想為他把髮絲撩開。
她的心臟一定是出問題了吧,為什麼不聽她指揮一直跳個不停呢。誰來救救她的心臟吧,別讓它再跳了。
“慕少,我來啦,病人在哪兒?”門外忽然響起了聲音,慕琛合上書抬頭看安小溪道:“醫生來了,他雖然有些煩人,不過倒是很有些本事,讓他給你看看吧。”
安小溪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發燒而已,我吃點藥自己就好了。”
慕琛站起來,俯身湊近她,一雙桃花眸寒意味深長的盯著她的臉:“你的身體可不止是你一個人的。”
說完慕琛轉身去開門,安小溪呼吸幾乎停了。
這、這個男人這話是什、什麼意思啊!
門開啟,私人醫生吳雲吊著棒棒糖走進來,對著慕琛推了下眼鏡道:“神清氣爽,昨天晚上應該是充分發洩過了。”
慕琛皺眉,警告意味十足道:“把你這一身的好本身用在看病上,不要亂八卦。”
吳雲呲出一口白牙笑了下,走向床邊看著安小溪,安小溪有些尷尬的開口:“醫生,麻煩——唔——”
不等安小溪把話說完,吳雲就在她嘴巴里塞了顆潤口糖,氣定神閒道:“吳氏特質潤喉糖,吃過嗓子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