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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玦無奈的聳了聳肩,只得作罷,畢竟何前輩對自己有救命之恩。不過據何前輩說,自己昏迷了三個月,那就是說師妹已經有三個月沒有他的訊息了……
身上還有傷,四肢無力,墨子玦輕輕嘆了口氣,還是等自己恢復些趕回去看看吧。而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快養好身體。
還正想著,就聽身後何前輩聲音響起:“墨小子,你餓不餓?”
墨子玦自醒來還沒來得及思考餓不餓這個問題,此番一聽何前輩在問,立刻感到一陣餓意襲來,忙笑嘻嘻的答話:“那就有勞和前輩了哈!”
墨子玦悠閒地靠在窗邊,只見幾縷桃花乘著風,輕輕飄了進來。
還記得昏迷之前,鬱國還下著雪,漫天雪霰就好似垂楊扯下的柳絮,綿綿延延。墨子玦閉上雙眼,恍惚間,時光似乎回到了那一天——墨子玦開始細細回憶那天的事情。
☆、二十八
那個本欲帶到晏國,送給師妹的環佩掉到地上,墨子玦還未來得及撿起,就聽到一句:“小兄弟,你的東西。”身後人撿起環佩,遞到墨子玦面前。
一句“多謝”還未說出口,就看到拿著環佩的這隻手舊傷橫斜,極其可怖,有如鬼爪。這是……還沒有想通透,就嗅到一陣異香……
墨子玦回過頭來,直直地盯著面前這張臉——劍眉英挺,薄唇微抿,黑色的眸子暗藏著幾分銳利,身上的一襲黑衣更是顯得他面頰稜角分明。
他是……
“月殺?”墨子玦脫口問道。
對面這人一怔,點了點頭,又問道:“閣下是?”
出於殺手的本能,他說這三個字的時候,眸子裡帶了些許殺氣。而墨子玦也是練武之人,又豈能感覺不到這陣殺氣?他一邊思索著如何才能問月殺要到解藥,一邊不動聲色地將右手背到身後,攥住了背上的長劍劍柄。
如果硬拼的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月殺的對手啊……墨子玦想了想,決定還是先試著打探一下月殺是否願意交出解藥。
墨子玦一邊想著,一邊恭敬地揖了揖手,道:“月殺前輩,在下有一事相求。”
月殺眸中的殺氣漸漸被疑惑所代替,顯然他並沒有料到墨子玦會如此。他垂下手來,淡淡地問道:“何事?”
墨子玦斟酌一番,決定還是真奔主題,便道:“在下有個不情之請。月殺前輩,可否告知在下,如何來解冷翡之毒。在下師妹染毒久矣,日漸憔悴,她與前輩並無恩怨,還望前輩告知解毒之法,救救我家師妹。”
月殺蹙眉:“冷翡?”隨即輕笑一下:“中冷翡之毒者活不過五年,而我已有十年沒再用過冷翡。你方才所說的……”
“在下並無虛言!”未等月殺說完,墨子玦便打斷,道:“前輩可記得肖敏卓?”
肖敏卓……對於月殺來說,那個夜晚也如同噩夢。聽到這個名字,那晚的噩夢再度襲來。為了奪取“十八毒經”,他在肖敏卓一家所用的飯菜裡下了冷翡之毒。因著中毒,一時間肖敏卓夫婦不是月殺的對手,可他們還是拼死護著“十八毒經”,並將月殺的手刺傷……那日之後,月殺的右手筋骨爆裂,再也使不得劍了……
十八毒經……伴隨著回憶,月殺忽然眼前一亮——墨子玦提到這件事,瞬間,又再度勾起月殺對十八毒經的妄欲。
可是細細想來又覺得不對。那晚滅了肖敏卓滿門,應當不會有人知道他是為了十八毒經而對肖敏卓一家用了冷翡之毒這件事,面前這個少年又如何得知?或許他只是為了研究冷翡,從而信口胡謅一番以得到解藥?他沉吟片刻,做出一臉驚奇的表情,道:“肖敏卓?”
見月殺拒不承認,墨子玦咬了咬牙,決定拼一把,便又問道:“那前輩可否記得……十八毒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