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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喪著臉了,劉老闆剛才說了,人傢什麼也沒幹?”
聽了這話,我腦袋嗡的一聲,什麼叫做什麼也沒幹?我委屈著說道:
“那我怎麼突然流血了?”
養母斜了我一眼,好像有些失望,難道她還巴不得我出點什麼事情不成,她撅著嘴巴說道:
“不就是來月事了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月事?原來是來月事,聽了這話,我頓時懵了,作為一個女孩子,不可能不知道這事兒,只不過今天,是我第一次來。
我內心頓時有幾分小激動,這是不是表示,我已經正式成為女孩子了?
我帶著忐忑的心進到浴室,仔細清洗著身體的每一處,尤其是被趙總輕吻過的地方,都用沐浴露反覆洗了好幾次,這種男人的氣味,留一點在身上都會做噩夢。
幸好一切都只是虛驚一場!
第二天一早,我沒去凱威上班,劉兆威他們也沒打電話找我,倒是我養母,催促著讓我去。
我哪理會她,直接去到醫院,準備去徐韶洋的病房前,我手裡緊緊抓著那張卡,心裡頭像是掠過了驚濤駭浪,只要這張卡交到徐韶洋爸媽的手中,他就可以好好治療了。我剛要進去,徐韶洋的媽媽就端著一盆水走出來,見到我來了,熱情地叫道:
“是小沫呀,這麼早就來了。”
“阿姨好!我是來看韶洋哥的。”
徐阿姨給我帶了一個天大的好訊息,徐韶洋深夜的時候已經醒過一次了,經過醫生檢查,傷口恢復得很好,看來他病情好轉的可能性又大大提升了,我興奮得在醫院的走廊上又蹦又跳,惹來許多護士跟病人奇怪的目光。
徐阿姨捏著我的小臉笑道:“看你這傻樣。”
我從小跟徐韶洋一塊長大,又是住在同一棟樓,我們兩家的父母雖然不常往來,但徐阿姨也一直把我當做親人一般看待,有什麼好吃的,都會偷偷叫我上去吃。
我眼睛在四周圍掃了一眼,隨後將徐阿姨挽到一旁,將那張存有十萬元的銀行卡遞給她。
徐阿姨見我鬼鬼祟祟地,疑惑地問道:“小沫,這是幹啥呀?”
我湊到她耳邊說道:“徐阿姨,這裡有十萬塊,你拿去給韶洋哥交醫藥費。”
“多少?”徐阿姨有些難以相信地問道。
“十萬!”
見到我這個舉動,徐阿姨險些下巴沒掉到地上去,完全懵圈地看著我。確實,十萬塊,不算太多,但是拿在我一個小女孩手中,就是天文數字了。徐阿姨隨即腦子清醒過來,帶著幾分責罵的語氣說道:
“小沫,阿姨知道你的心意,也知道你對洋洋好,但是,你一個小孩子,怎麼能偷家裡的錢呢?”
“啊?我……”她這話問得我一時語塞,這該怎麼跟她解釋呢?
正當這琢磨著找一個可靠點的藉口時,徐阿姨下一句話,讓我更加吃驚了,她說道:
“洋洋的醫療費已經湊齊了,小沫,你家裡的情況阿姨十分清楚,你爸爸現在還在裡頭沒出來,家裡困難得很。這些錢你拿回家去,別被你媽發現了。”
我愣愣問道:“不是,這不是,咦,對了,昨天不是還差好幾萬嗎?怎麼今天就湊齊了呢?”
徐阿姨有些尷尬地說道:“都是嘉柔那孩子,她聽說洋洋的醫療費不夠,就從家裡拿了錢,先借給我們。”
嘉柔,就是那天在病房裡照看徐韶洋的女孩,程嘉柔。後來我才得知,這個程嘉柔不僅是人長得漂亮,家裡還極其有錢,甚至比杜明宇家裡還要闊綽。聽說修得一身的古箏琴藝,往舞臺上一座,直接就把臺下男生的魂給勾去了,是陵蘭多少男生仰慕的物件。
上次我也有感覺了,她跟徐韶洋的關係,非同一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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