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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歡,在電影院的時候,你是不是很矛盾?”溫栩低低地笑,猶如面對了一隻困於牢籠的可悲小野獸。
易歡二話不說脫口而出,“沒有!”
溫栩眨眼,抓起易歡的手,將它按向她自己的心口,“捫心自問一下,到底有沒有?”
易歡的掌心處陡然傳來一陣顫動,極端清晰的撲通撲通聲,越來越劇烈。
混蛋,他根本是想直接摧毀了她的心臟。
一咬牙,易歡堅決道:“沒有!”
溫栩的好看雙眼微微一眯,然後,他放開易歡早就掙扎到不行的右手,又趁著易歡放鬆警惕的時候,左手一伸,掌心一開,直接按向了她的心口。
乾脆由他自己來試。
易歡瞬間石化,有些難以置信地瞪向跟前的登徒子。
然後,當她看到溫栩的眼睛的時候,她又再度楞了下。
極度乾淨的眼睛,清澈,無一絲雜質和念想,它們只是毫無雜念地看著她,極端安靜地看著。
然後,那雙眼睛慢慢兜起得意笑意,“易歡,你真的很緊張。”心底的悸動正透過劇烈顫動、透過他的掌心慢慢地傳進了他的心底。
見易歡臉色難看得難以開口說話,溫栩兀自繼續玩味著,“矛盾、糾結、緊張……易歡,你看來是真的無法放下我呢!”
易歡的喉嚨似乎是被什麼東西扼住,她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根本開不了口。
“怎麼,不打算反駁了?”溫栩好整以暇地睇著眼皮底下的易歡。
掌心處傳來的悸動極端強烈,強烈到讓溫栩想殘忍地直接穿過易歡的胸口一掌握過易歡的心臟,去真正毫無間隙地去感知那份悸動。
易歡咬牙,眼裡迸射出強烈不甘,“溫栩,你把我騙回來,難道就是為了取笑我嗎?”
溫栩湊到了易歡的耳邊,帶著惡意低低地問,“是不是覺得很丟臉?”不知出於什麼目的,溫栩很殘忍地這麼問出了口。
易歡握緊拳頭,揮開溫栩的手,呵道:“是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溫栩突然靠近,額頭直接抵上了易歡的。
在電影院看了易歡一晚後,實在受不了持久戰的溫栩終於得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法——要丟臉一起丟,在扔掉自己的臉面之前,他必須要先撕下易歡的臉面。
吶,這樣才公平呀!
面對溫栩的無賴,易歡再次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溫栩,你到底又想怎麼樣?
在易歡因情意被揭臉面被撕而漲紅了臉的時候,溫栩那特有的清冷聲音忽然在她耳邊極度輕緩地響了起來——
“易歡,敢不敢再試一次?”
***
強。吻
本章出自《帝國總裁的下堂婦》
' 既然溫栩是鐵了心要把易歡綁架到書房裡了,那麼易歡再怎麼反抗,反抗到將溫栩那隻受傷的右手砍下來了估計也無法起到任何的作用。於是,力氣敵不過溫栩的易歡最終只能很悲慘地被她的前夫活生生拖進了書房裡。
甩上門,扣上門鎖,易歡像小動物一樣的被困在了密閉的書房裡。
才抬頭,溫栩單薄的身影已經直接覆蓋了下來,“我說過,反對無效。”
易歡死死盯住溫栩。
依舊是清冽的眉眼,依舊是薄情的面相,可是似乎又有什麼地方與以往迥然不同了——她從來沒探究過沒了解過也根本談不上把握的某個方面……
到底是哪裡不一樣了?
易歡本來凜冽的眼神逐漸變得緩和,帶起了很深很深的探究意味。
那種本能條件反射地想去了解溫栩的習慣,在這個極端非常的時刻,不可抑制地自易歡的心底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