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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完後,他自然而然地來到了這幢別墅的跟前。
只是,他要以什麼立場走進這幢別墅呢?就因為這個問題,他杵在了雨中,久久沒辦法動彈。
他該轉身離開的,可是內心的希冀卻讓他不願意就這麼離開。
易歡拉過溫栩的手,有寒意順勢爬上了她的全身。
這麼冰的手,易歡怒目看向溫栩,為他的不自愛心疼莫名,她命令道:“先跟我進去。”
“易歡,今天是你的生日吧?”細雨中,滿臉潮溼的溫栩低低問道。
易歡一楞,“你怎麼知道的?”
溫栩抬頭,看著那把正撐於他頭頂的雨傘,淡淡說道:“因為我打電話問過那家花店了。”
易歡不可抑制地怔在了原地。
由於只顧著替溫栩撐傘,易歡那未被雨傘遮蓋的肩頭情理之中地被雨水打溼了一大片。但她毫無所覺,她只是定定看著溫栩,看著對方那張冰透幾近蒼白的臉龐。'
溫存
' 雨中,兩人同時呆立。
好久的靜謐之後,易歡將傘一扔,不顧一切地衝上前抱過了溫栩。
“溫栩……”幾天來的壓抑,終於化作了一陣痛苦。
溫栩的身體一僵,卻是本能伸手圈住了易歡。他手臂間的力道很大,超乎想象。所有感官上的疼痛於是就很奇異地全部都集中在了他的手臂、手掌、以及潮溼的指尖。
他的擁抱,傾盡心力,帶出了異常磨人的疼痛。
“我和涼暮生,誰重要?”溫栩俯在易歡耳邊,低低問道。
“兩個人都重要。”察覺到溫栩的僵硬,易歡再度摟緊了溫栩幾分,“溫栩,我對你的感情,是愛,你不可能沒察覺出來的。而我對涼暮生的感情,只是感激。一直以來,我都只是將涼暮生當大哥看待。幼時到現在,涼暮生他幫助了我許多,我不能不感謝他。”
溫栩沉默了下來,手臂間的力道卻越收越緊,幾乎帶著勒斷易歡腰部的衝動。
易歡皺眉,任雨絲打在她的臉上,衝去她滿臉的淚水。她感覺的到,溫栩在顫抖,全身都在顫抖。那是害怕,擔心自己會失去什麼的無端害怕。
易歡拍了拍溫栩的背,緩和了語氣,“溫栩,易歡一直都是你的。真的,無論發生什麼事,我真的永遠都只會和你在一起的。”
“那麼,不準去見涼暮生!”溫栩開始任性。
易歡一楞,居然覺得有些好笑,“溫栩,你認為這個能做的到嗎?”
溫栩估計也是察覺到這個要求太過於無理取鬧了,他稍稍緩和了語氣,卻依舊霸道,“那麼,不要單獨和涼暮生在一起。這個總會做的到吧?”
好吧,易歡只想說,這個要求也相當難辦。這麼想著的時候,溫栩朝易歡的脖頸拱了拱,威脅道,“易歡,要是你不答應,我馬上放開你,轉身就走。”
對於一個任性霸道到無理取鬧的三十歲男人來說,易歡想表達的,只有“無奈”二字。抱著溫栩,她只能委曲求全,點了點頭,她低聲道:“溫栩,你真的很任……”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溫栩的唇突然落下,直接吻去了她的回答。
雨中,溫栩的吻帶著磨人的熱度。用雙手固定住易歡的頭,他的舌尖分開了易歡的雙唇,直接毫不客氣地進入。
幾天來的思念,讓蜻蜓點水的吻一發不可收拾,逐漸發展到帶著高溫情/欲的深吻。易歡幾乎有些不堪重負,她猛然推開溫栩,大喘了口氣,“可以了,溫栩,可以了!”
“不可以!”雨中,溫栩的眼底潮溼,被水浸溼的劉海正凌亂不堪著。他看著易歡,看了好一會兒後,他突然莫名其妙地問道:“小刀呢?”
易歡如釋重負,她有一刻甚至以為溫栩要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