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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來的時候剛好是冬天,雪花洋洋灑灑地撒下來,奇怪的是連眼前人的衣襟都沒有沾到。
好冷。顧楠安沒有注意到這點奇怪,只是下意識扯了扯這個身體上的衣服。
上面滿是補丁,扯的時候還能感受到布料的粗糙。但這個身體的雙手已經快要凍僵了,手上還結了或大或小的凍瘡。
青年似乎注意到她的落後,腳步略停,回頭看她,眼神是可見的些許焦躁,這些焦躁差點讓他身上的貴族氣質消散。
即使身體還在顫抖,顧楠安還是快步跟了上去。
顧楠安原來的腳上穿著很大的兩隻拖鞋,走路的時候一不小心掉在了雪地中,被路邊一個男孩惡趣味地拿走。
顧楠安趁著這個機會向那個男孩跑去,順帶跑出這個男人的操縱範圍。
#要是這個男人是個弓雖女干犯腫麼破#
青年依舊安安穩穩地站在那,只是用眼神示意自己身後的僕人。
不出一刻鐘,顧楠安被提小…雞的姿勢丟上馬車。
痛!被摔進馬車,顧楠安的痛覺即使大部分被寒冷麻痺,但身上的新傷舊傷還在時時刻刻提醒著她自己處在一個怎樣的情景下。
青年惡劣地笑著,“沒有人告訴你,不要在火柴人的面前逃跑嗎?”
顧楠安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青年好像對顧楠安露出這種表情很高興,嗤笑了一聲。
顧楠安臉色變得慘白倒不是因為她被火柴人這個身份震驚,好吧也差不多。只是她發現自己來到了賣火柴的小女孩這個世界。
好吧,現在是賣女孩的小火柴了。
麻蛋!自己就是這個被賣的女孩啊啊啊啊!
青年從上了馬車之後就一直疲憊地靠在椅背上。
顧楠安也在馬車的另一邊假寐,時不時抬頭看看馬車外的風景。
她發現這個世界比原先白雪公主的那個世界階級分化更為嚴重,被驅使的奴隸更是隨處可見。安徒生的童話……即使是諷刺了那個時代的等級分化,也過於美好,倒不如她今天見到的來的殘忍。
顧楠安到了馬車裡面還是覺得有些寒冷,將馬車上的毛毯裹在自己身上,寒意才消失了部分。
馬車在顧楠安的昏昏迷迷之中到了終點。
她是被管家叫醒的,醒的時候對面的男人早已失去蹤影。
“走吧。”顧楠安低頭走下馬車,老管家的手在車門開時盡職盡責地擋在她的上方,不讓她的頭撞到上面的框。
顧楠安順手理了下衣服,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離開那個世界了。自己已經不是那個世界的王后了,剛才做出那一番自然而然沒有一絲害怕的動作無疑是違和的。
老管家像是沒將自己的注意力半分放在顧楠安的違和身上,直接讓女僕們拖她去洗漱了。
顧楠安將自己自己洗白白後才不無驚悚地想到……這……不會是洗白白送上…床的節奏吧?
幸好這個世界比她想得純潔。
顧楠安出浴室之後只被帶到了莊園的後花園裡,一個和她這個世界身體同齡的女孩正在花園中畫畫。用的是鉛筆,隱約可以見到些筆直的線條。
帶著顧楠安來這裡的女僕很快就退了下去。
顧楠安悄悄走到女孩的旁邊,女孩畫的是一隻手錶,她似乎畫不出她心目中手錶的模樣,畫了一些輪廓又擦掉。皺著眉頭在想該怎麼畫。
“總覺得這裡……好像缺了些什麼。”
那隻手錶畫得很像顧楠安記憶中的那隻手錶,她忍不住插…嘴道,“不如……加一朵花作為表面的裝飾怎麼樣?”
“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紙。”女孩還有些咬字不清,這種咬字不清莫名給她增添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