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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神神秘秘的幹嘛……”秦琬腦細胞被林越那屁事攪得不頂用,想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她驚愕地張大了嘴,“你是說,玲瓏?”
餘姍猛一聽到這名字竟有些恍惚,頓了好久才點點頭說:“嗯,在餐廳,我和林軒一起吃飯的時候。她從窗外經過,揹著吉他。我知道她看到我了,她就站在距離我不到兩米的玻璃窗外,可我竟然沒有勇氣和她對視,那一瞬間,我是那麼心虛,那麼懦弱。只能等著她走掉,甚至連她的表情都沒看清……”
“你別多想,一定是你看錯了。連正眼都沒看到,你怎麼就知道那就是玲瓏?你這是妥妥的恐婚你知道嗎,讓你家林軒多陪陪你……”
沒說完,秦琬就被餘姍打斷,她異常確定地說:“那就是她,我不用辨認。那就是她。”
秦琬被餘姍的肯定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皺了皺眉說:“就算是她,那又怎麼樣?你還是要結婚啊,總不見得這就動搖了,這就悔婚了?再說,你這是日思夜想,是幻覺吧,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
餘姍嘆口氣:“我知道,我也告訴自己不可能是她,她不在上海讀書,怎麼可能出現在我面前……可是,心裡總是不自覺地有些……你懂嗎?人就是賤,大局已定的時候,總想著什麼‘如果當時做了另一個決定’就會怎樣怎樣,明明知道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卻還是……大概真的就是想多了,幻覺吧。”
餘姍說得斷斷續續,不停地唉聲嘆氣,一邊是深愛自己包容自己哥哥一般在自己身邊多年的男人,一邊則是能讓自己瘋狂的女人。就像現實和理想,天平兩端永遠不會平衡——甚至更為極端,有了一邊,則再沒有另一邊。
秦琬給餘姍倒了杯開水,一走神差點燙到手指。餘姍注意到她的心不在焉,試探著問了句:“對了,你跟林家小姐的事怎麼說?”
聽到這個詭異的“林家小姐”,秦琬手一抖,終於還是成功濺了開水在手上。
這天晚上,雖然秦琬也很想回去與林越在一起,畢竟兩人也算風雨飄搖前途未卜的“苦命鴛鴦”,然而餘姍這抑鬱症前期還夾著難以啟齒的相思病,說不定一激動想不開,尋死覓活的就不好了。
閨蜜嘛,一談起心來就容易剎不住車,莫名其妙地就已經凌晨。
在之後,道過晚安之後,秦琬竟躺了半天睡不著。她望著餘姍還帶了點沒擦乾淨的淚水的臉,嘆了口氣,拉開被子準備去樓下喝口水。
甩著痠痛的胳膊腿,趿著拖鞋經過二樓客廳,秦琬眼神隨便一瞟,被陽臺一個飄忽的身影嚇了半死——尼瑪,這還鬧鬼?!
定睛一看,是餘姍的媽媽,大半夜的穿著件黑色真絲睡衣,被風一吹,那披頭散髮滿天飛的,當然女鬼即視感。
“阿姨?”秦琬知道這凌晨不睡覺,肯定是心裡有事,而老一輩的故事還是隨風而去比較好。只是她喝完水更精神了,見餘姍媽媽——常欣在窗臺站成了望夫石,腦子一抽就好奇地走了過去。
“琬琬?怎麼大半夜的……”常欣見到秦琬有些驚訝,自然地回頭,見自己女兒不在她身邊,有些疑惑地問,“餘姍已經睡了嗎?”
“嗯,她睡了。我有些睡不著,剛好出來看到你。”秦琬拉開陽臺門,初冬的風很冷,帶著點肅殺的味道掃過空蕩蕩的街道,光禿禿的樹枝,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挺冷的,你快回去睡吧。”常欣拍了拍秦琬的肩,笑得一臉和善。
“沒事,反正我也睡不著,出來想想事情也挺好。”秦琬無所謂地搖搖頭,又望著常欣複雜的表情,自然地想到女兒出嫁嘛,做媽的要把閨女交給婆家,當然心情千姿百態,於是便安慰著,“餘姍馬上就要出嫁了,你也別太難過,畢竟她還是可以隨時回來看你們的啊。”
常欣點點頭,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