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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下來,月小白感覺自己的CPU都快燒壞了。總歸以後還是離這人遠一點好了。
“教主!”滿是擔心的呼聲傳來,月小白轉頭就看見滿身掛彩的孟天淵衝了過來。
月小白真的很想罵這人。他明明都自當誘餌讓敵方放鬆警惕了,這人怎麼還能受這麼多傷。好吧,雖然大多數都是輕傷。但在看見對方見到自己一身傷後眼中懊悔、自責、擔心、心疼等諸多複雜感情後月小白也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來。畢竟有人關心總是令人高興的不是嗎?
“天淵。”他眉眼彎彎的喚道:“這幾天你替本教主換藥好了。”
“啊?”被月小白這突如其來的話弄得一愣,但孟天淵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是。”
“別說是,說好。”
“。。。。。。好。。。。。。”
“喂!”孟天塹簡單粗暴的把這莫名其妙產生的粉紅氛圍打斷,一把領過月小白道:“現在你的魔教沒事了,你答應我的真相呢?”
“我不知道什麼真相啊。”月小白聳聳肩。
“所以你這是在耍我?”
看對方身後越來越濃重的黑氣,月小白趕忙道:“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誰知道。”說著指了指遠處的孟憐英。
孟天塹頓時眼睛一亮,飛奔了過去。
“你不去嗎?說不定可以知道你父親的事。”月小白看向旁邊的孟天淵。
男人搖搖頭:“這些與我已經沒有關係了,去看也不過徒增煩惱而已。”
“覺悟還挺高的啊。”那怎麼在月漠白這一棵樹上撞死了呢?
“教主,為什麼您知道他問的是父親的事呢?”
“猜的啊。他說他和你們父親離開魔教時還沒我呢。所以這件事我一定不知道。但孟憐英這樣的老一輩就不一定了。”即使不知道孟天塹也會逼著她把不該知道的都說出來。至於為什麼是問他們父親的事,月小白才不會說他是從原著上看的。這兩兄弟的爹是他們娘殺的,這是魔教風波過後孟天塹告訴孟天淵的。想必孟天塹這次情願受僱於煉琰裳也是為了調查這件事。至於他從哪兒知道的月小白就不清楚了,原著中連個報仇的後續都沒有。
月小白默默握住孟天淵指尖泛涼的手,雖然他知道自己的手也不那麼暖。柔聲道:“你比你哥哥要瀟灑得多。雖然我不能理解你心中的痛,但我可以和你一起向前看。”
說實話,月小白根本不敢去看孟天淵此時的表情,他覺得能說出這些話的自己超羞恥。心靈雞湯不帶這麼灌的啊我說!可是在那一刻莫名的就非常想安慰一下這個人,身體自發的就行動了起來,手就那麼抓了過去。
月小白正在思考著怎麼瀟灑又快速的開溜,就聽孟天淵低聲衝他道:“教主,屬下逾越了。”
話音剛落,月小白就被人擁到了懷裡,靠上了和那晚一樣溫熱的胸膛。雖然這胸膛現在混雜著濃濃的血腥味,但月小白還是下意識的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其實在有些東西面前,潔癖什麼的都是浮雲。
由於不想遭到正派的偷襲,魔教易主又易回來這件事除了教內之人還真沒幾個知道。而如果提起單憑他們幾個人就能把魔教奪回來的原因,用月小白的話說就是:
“擒賊先擒王這招不是誰都用得來的。”
“潛伏很重要,收買也很重要。”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受得鞭中鞭方把魔教還。”
“果然,淫**欲是不對的,做多壞事啊。”
當月小白一臉嚴肅的總結出如此經驗時,自己都想呼自己兩巴掌。這都什麼跟什麼,最後贏了就行了。
但孟天淵可不這麼想,看著月小白一身鞭傷,臉黑的跟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