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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以為書院是給你來逍遙的嗎?”
“難道不是嗎?”卓式微反問。
“哈哈哈哈,北院可是郡下最嚴的書院,它會出現這些,就是要提醒我們,即使是出仕也不能忘本,還有一種就是,如果出不了仕,學會這些,至少還會一門手藝,不至於餓死。”
細想之下,還真是這麼個道理呢。卓式微這才自覺的點了點頭。
一個人一天之中,至少需要參加三堂課,而會有記錄。如果缺席多次,甚至是其中一類不合先生心意,對於將來能不能參加大考,有很大的聯絡。
卓式微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果一堂他們,她只是隨著人流走,沒想到就走到了馬術堂。
來上馬術的大概有四十人左右,都是些較為兇悍的人。沒什麼拉幫結派的,都是三三兩兩的走在一起,或在聊天,或在研究馬術。
和卓式微走在一起的有三人,都算是比較和善的人。
“你是昨天剛進來的新人吧?看你這唇紅齒白的,肯定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是不是因為家裡沒人當官,所以你進不了南院?”其中一少年問道。
“恩,家中還算有些閒錢,本來只是想讀私塾,父親說一定要我出仕,才來了北院。”卓式微面對人很有一手,撒謊什麼的,信手拈來。且不會讓人看出破綻。
“我家也是呢,我叫崔延言,這位是鍾允皓,最旁邊那冰塊一樣的,叫冬至寒。”
“好冷的名字。”卓式微不由的陡了一下。
看向了最旁邊的叫冬至寒的男子,那男子長的十分高大,而且很壯實,雖然身穿玄色院服,可還是有很深的戾氣,他本人就像渾身會發出一股涼氣一樣。
眼睛眯了起來,因為卓式微看向他,他才撇了卓式微一眼,那眼神,就像是要扒了她的皮一樣。
好可怕的人呢,卓式微心裡想到。
“哈哈,你一定覺得他很可怕對不對,不過你錯了,至寒可是個溫柔的人,做的一手好菜寫的一手好字,因為內在與外表太不一樣,所以沒人敢靠近他,其實你看,他人很好的。”
崔延言樣貌平凡,卻勝在有溫暖笑容,看著他笑,就彷彿看到冬日裡的陽光,溫暖而不會傷人。這讓卓式微莫名的添了幾分好感。
崔延言說著,就用手去掐冬至寒,沒想到冬至寒沒有任何不耐,但是也沒說話。
“昨日見過你呢,你叫卓式微對吧,你家人怎麼會給你取這麼個娘娘腔的名字啊。”鍾允皓示好一樣的用手跨過卓式微的肩膀。
卓式微心裡嚇了一跳,整個人都縮了起來,但還是沒有叫出聲來,這麼一叫,所有人都該知道她是女的了。
“我父親,酷愛詩經,給家中所有兄弟姐妹取名,都是按他當時在看的詩經中的詩篇名來定的,我不巧就定在了式微那一張。”卓式微回道,情況也的確是這樣,她所有的兄弟姐妹都是以詩經為名的。
“哦,那也挺好的,那我以後生個女兒,叫采薇好了。”鍾允皓繼續笑道。
“那好,到時我讓我兒子去你家提親。”卓式微一邊打岔,一邊將鍾允皓的手給拿了下來。
四人繼續向前走,馬術課的用地十分大,而同場也有一堂課,是劍術。
在簽好自己的名字後,卓式微就等著人給她牽馬,幾人就站在空地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劍術堂的人也慢慢的聚到了空地上,卓式微這才注意到,人群裡,那十分顯眼的人。
雖然都是玄色服,但是那幾人的身上就像是帶了光環一樣,走在人群中,也顯得耀眼,其中兩人那身高,比旁邊的人都高了整整一頭,十分扎眼。
“果家兄弟還有子高暖陽他們,無論什麼時候看,都覺得耀眼呢。”崔延言笑著對卓式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