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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成之後,他倆的日子就快活了。白天往繁華的商業街轉轉,就能把別人衣兜裡的錢搬運到自己手裡。晚上的話,則魂魄出竅,兄弟兩人一起去女生宿舍樓裡,物色漂亮的女生,進行玷汙。
日子過的真是快活如神仙。
不過搬運法畢竟不是壯陽法,這樣夜夜當新郎的日子過了一段時間,也有點虛。他們聽人說,嬰兒的胎盤能補氣血,就去醫院買了些過來,準備回去吃。
我這才留意到那黑色塑膠袋裡裝的是一個個胎盤,不由得有點噁心。
“你們養小鬼,弄胎盤的,是誰告訴你們的法子?看你倆也不像是那種會修道的人。”雖然他們說的沒什麼漏洞,但我總覺得漏掉了什麼。
兩人對望了眼,有點猶豫。
“說!”我一拍桌子,懷裡的幾枚飛針又射出。
“是圖書館的孫毅。”弟弟看來是被嚇怕了,語速又急又快。孫毅應該是孫老師的名字。
“我們跟孫毅是遠親,他從小就喜歡看那種鬼啊,神啊的東西,據說還拜過師傅,練什麼道術,不過後來也不知道怎麼了,來大學當老師。”
“我倆覺得他肯定知道這事,就去圖書館問他。誰知道白天去找過他幾次,他不但不告訴我們怎麼做,還把我們臭罵了頓,說不要碰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
“我們不死心,有天大晚上又去了。他的態度忽然發生了180°;的變化,不僅詳細告訴我們該怎麼做,還把我們關在他的儲藏室裡。那裡有面鏡子。我們就是在那裡經歷了三日還魂。那鏡子老厲害了,很多鬼跑進去,被那鏡子一照,都變成膿血了,所以我們還魂其實沒啥障礙。”
“弟弟,我總覺得孫毅奇奇怪怪的。他白天跟晚上像是兩個人,白天根本對我們都愛答不理的,晚上卻熱心的很。”
“嗯,我也發現了,還是離他遠點吧。他是不是學法術學的精神分裂了?”
“是啊,每年家族聚會他都不合群,舅舅們都說他是讀書讀傻了,30多歲的人天天窩在舊書堆裡……”
倆人嘰嘰咕咕的討論起來,看起來倆人也是話癆,討論起來就停不下了,我聽得厭煩,正要制止他們,忽然睜大了眼。
兩個人的舌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一句話過後變得又肥又大,兩句話過後變得跟豬口條一樣。
三句話過後,簡直像是吊死鬼的舌頭了,已經不能縮回肚裡。
“天啊,那是什麼?”
“快看,豬妖!”
在避風塘的其他人也發現了兄弟倆人的變化,尖叫起來。
“腫……麼……灰……死?”這麼大的舌頭,幾乎不能說話了,弟弟拼命嗚咽著,我勉強聽明白了他說什麼。
“孫老師是不是給你們吃過什麼東西,或者喝過什麼東西?”我問。
兄弟倆人現在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了,巨大的舌頭已經垂到了胸前,分外恐怖。這忽然長出的舌頭看來也消耗了他們大量的精氣神,他們臉色煞白,跪在地上,也無法用嘴呼吸,只能用鼻子拼命吸著氣,跟得了鼻炎一樣。
那就對了。我在心裡說。
降頭術陰狠毒辣,各種損招層出不窮。我曾看過有種“言降”,是專門對付那些長舌婦的。施術者讓被施法者喝下符水,如果被施法的人在背後議論施術者,舌頭就會越來越大。
這種雖是邪術,危害性並沒有那麼大,而且大多數人還覺得中這招數的人是罪有應得,所以流傳的也比較廣,不過一般都不致命。
通常情況,找到施法者苦苦哀求也就好了,當然,如果施法者特別特別討厭別人背後議論他,那下降的手法就會特別重,這種無傷大雅的降頭也會變成死將。
顯然,孫老師就屬於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