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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再密也有縫。邵凡齊嘆了一口氣,“要是讓阿姨知道我助紂為虐的話,說不定我會被調去洗廁所。”
紂王?太看得起他了吧。“到時候我陪你一起洗,行了吧。”好朋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就等你這一句。”這還差不多。
花色一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直到壓抑住心房的隱隱作痛,才若無其事地笑著跨進餐室。“早!你們在談什麼我可以聽嗎?”
“當然,你可是重要的女主角呢!”沒她,戲就沒得演了。
“訂婚宴就定在一個星期後。”段然眼尖地發現了,“不舒服嗎?你的臉色不太好。”
“有嗎?”她摸摸臉,撐起笑容,不想被人發覺她低落難過的心情。
“大概是昨晚沒睡好的緣故。”
“為什麼?”
她胡亂地找了藉口搪塞,“作了惡夢。”
“都夢了些什麼?”他想知道。
“不記得了……”她的想像力不太好,沒有辦法憑空捏造出什麼恐怖駭人的夢境。
傭人送上熱騰騰的早點。
既然她不想說,他也就不勉強。“明天請個假,我陪你去挑禮服。”
“挑、挑禮服”花色的笑容僵凝在嘴角。
段然饒富興味地瞅著她,“你不會想要穿個牛仔褲跟T恤就跟我訂婚吧?”他完全不懷疑,她絕對會那麼做。
雖然明知道訂婚是假的,她的心跳還是下爭氣地失序了。她別開眼,“反正只是演戲,沒有必要那樣大費周章吧。”
“就算是演戲,我也要你是當天最令人羨慕的美麗焦點。”況且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知道呢!
“喔。”花色沒得選擇,只能接受他的安排。
雖然訂婚宴過後就是她該離開的時候,雖然訂婚、未婚妻都是假的,但是段然要陪她去挑禮服是真的,就像普通的準新人一樣,她開始期待了起來,至少可以留下一些美好的記憶片段……“哈噦!三姐、三姐夫。”花容的機車停在路邊,還是一樣活力十足,豐潤的兩頰鼓鼓的,不知道塞了什麼東西。
“今天不用上課嗎?”段然微笑著。
“下午只有一節課,上完了。”她是特地繞過來收取封口費的。
他應得還挺順口的嘛,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在演戲。“拿去。”花色從提袋中拿出一盒包裝精緻的小蛋糕。
“謝謝,三姐你人最好了!”花容心花怒放地接過盒子,湊近鼻尖嗅了嗅,飄出的香味勾引著她的味蕾。
花色不忘叮囑,“回去再吃,你可別邊騎車邊吃。”別人她是不敢說,但是為了吃,容容肯定做得到這種高難度的危險動作。
面對美食不能馬上太快朵頤是一件很不人道的事,更是一大酷刑。“好啦。”
待會兒她再以破百的速度衝回家就好。
她當然知道容容在想什麼,“不準超速飄車。”
她的企圖被血淋淋地揪出來了,“知道了啦……”
段然眼神帶笑。看來要她剋制住慾望不是件容易的事。“這個雷古多聽說是花蓮某家餅鋪的招牌,很好吃的。”
某天,他正好看見葉秘書在寫一些跟公事無關的資料,好奇地探問之後,才知道那是公司職員發起的團購,從南到北、從東到西,只要喊得出名號的名產,不論多遠,不用親自前往都可以買到手。
想到愛吃東西的花容,他也就參了一腳。
花容的眼睛裡陡地光芒大熾,感動不已地接過那一袋雷古多,“三姐夫,要是我三姐一直要你當地下情夫,不肯給你一個名分,我一定會站在你那邊,替你主持公道的。”
“謝謝。”
什麼地下情夫、什麼名分的,她的腦袋瓜子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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