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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蟲蟲家的常客了,出來進去比較隨便。
每次開門的都是宋叔,宋叔和我爸早年都是測繪大學畢業的,在那個特殊的年代裡,順從了一個專業,繼而為一項事業奉獻了自己的半輩子。但是在他們的內心始終有著屬於自己的熱愛,我爸酷愛民樂,家裡二胡、葫蘆絲、笛子倒騰了一大堆,週末腳踏車上滴哩噹啷掛著去老年大學。宋叔則是痴迷於古典文學,蟲蟲大概就遺傳她爸了。
宋叔的脾氣特別好,好得讓蟲蟲媽老說他:和個老太太似的。宋叔見我來了,就笑,然後就拉著我對詩,他最喜歡白居易的《長恨歌》,我想大概這首比較長,背起來比較有成就感。
老頭很虛榮:“《長恨歌》840個字,我能一字不落,我都能記得。”
然後就背給我聽,幸虧我是練過的,就和老爺子對,但每次都背不完,因為剛到“芙蓉帳暖度春宵”的時候,蟲蟲就很崩潰的叫停,說爸您這大歲數了再背啥溫泉水滑洗凝脂這個不合適。
宋叔就靦腆一笑:“我姑娘說我背這個不合適,那我背《琵琶行》。”
本人表示不熟,謙虛兩句就趕緊溜進去裡間找蟲蟲。就聽見宋叔在外面很開心地自言自語:“等我有了小外孫,我能教他背《論語》《孟子》,唐詩宋詞,我都能教。”
進了蟲蟲的房間,只見蟲蟲正噼裡啪啦的敲字忙的不亦樂乎,都比較熟了,我可是帶著使命來的,開門見山,我說:“蟲蟲啊,我不否認蹊蹺……”
蟲蟲白我一眼,我趕忙改口道:“哦哦,錯了,是玄機,我不否認玄機這孩子,人帥有才溫柔痴情又上進,可那麼多血淚案例擺在那兒哪,你看啊,”我掰著手指和蟲蟲推心置腹:
“今天他能找比他大六歲的,明天比他大五歲的就敢來挖你的牆角,後天大四大三的那都不叫事兒,一直到小十歲的,到時候你就算保養的再好,又還有什麼心勁兒和小一輩的去拼,你就算是以一當十手腳並用也是摁倒葫蘆浮起瓢,感情再好再鐵打一塊,也經不起賊惦記。你看楊過和小龍女的感情,他能經歷16年漫長的相思等待,但最後還不是得躲到古墓去才得以長相廝守,他敢一直在大街上那麼得瑟嗎?”
蟲蟲不吭聲,看看窗外再看看喋喋不休的我,眼神中的堅定讓我乖乖閉嘴。
那段時間,小區裡有一隻應景的鳥到了晚上總是悲鳴不止,有的老人說那是一隻失去伴侶的鳥,它在呼喚它的愛人。
宋小蠶只要聽到那鳥叫,就淚流不止,邊哭邊對我說:真的,他愛我,沒有我他活不下去,你們知道嗎?才幾個小時見不到我他就哭,哭的可傷心了,我是他的初戀,我絕對不能辜負他!
既如此聖母情懷,既如此言之鑿鑿,我們也不好再棒打鴛鴦了。
大家仰天長嘆。
其實關於初戀這個話題我們也不只一次的辯證過,首先初戀不好定義,說到底那也是一張嘴說了算。在遇到真命天子之前的這般種種種種這般那都做不得數,無數人這山望著那山高,發出無下限感慨:原來這才是“愛情”!之前原來全是我不懂。其次初戀它在一個人的生命中究竟佔據一個什麼樣的位置,這個也是很難確定的,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絕對。
也可以說不同的初戀在不同人的心中的地位是不同的。
而已經確定的一種說法那就是,初戀重不重要取決於它的成功與否,成功了——不重要;不成功——很重要。
比如段鵬之於我。
只是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戛然而止的休止符,音樂再起時定是更絢爛的華彩篇章;而對於我來說卻是一個句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