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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竹子的話,李紅卿沉思了一會,雖然謝儀從未跟她說過相關的事情,但她也明白了他這麼做的原因。阿芙是狄英的人,小桃應該是廣安帝的眼線。
竹子顯然對真實□□不太瞭解,卻也知道駙馬這麼做是為了打掃庭院,“府中的人幾乎都被換了一遍,陸嬤嬤也被駙馬以您不在為由趕了回去,還是陛下首肯的。”
李紅卿點點頭,比起張嬤嬤,陸嬤嬤的心確實不向著自己,這樣的人還是早早地趕走為妙。
沐浴更衣之後,李紅卿給謝儀寫了一封信,信中向他報了平安,又問了問他的情況,最後才說了關於千坪話的事情。寫完之後,又封了蠟,蓋自己的印章時,她愣了愣,比起周國公主,她還是覺得金山公主更加親切些。
陳大夫隨行謝儀的隊伍,在他的一再勸阻叮嚀之下,這三百餘人的隊伍行進得極為緩慢。謝儀收到李紅卿來信時,他們才走了一半路程而已。
知道她安全回了樂城,謝儀也放了心,只是不懂她為何問起千坪話的事情。
說起千坪話,謝儀倒真的懂一些。那還是差不多十年前的事情了,當時他與太子一起聽太傅講課,太傅說到東懷國時提到了那個國家因為靠海,所以有很多海外人,因此在語言上也十分複雜。那時候太傅有些炫耀的對他們說自己懂得東懷國的三四種方言,以此來教育他們要認真讀書。
謝儀自然是看不慣太傅高傲的樣子,於是透過很多渠道學到了些千坪話,雖然十分簡單,只能做日常交流,但還是讓太傅都無法應對。因著此事,謝儀驕傲了許久。
於是他給李紅卿回信說自己聽得懂,但時間久遠,只能知道些皮毛。
信快馬加鞭被送到了公主府,恰逢李臻在府上,李紅卿只好將這件事告訴了他。
李臻聽了十分高興,立馬回宮稟告了廣安帝。
廣安帝確實十分重視與東懷的聯姻,不顧謝儀有傷在身,命令他速度回都城。
李紅卿對廣安帝的安排十分不滿,想要親自去迎他,那樣就能用自己的身份壓住送諭旨的官員,放緩速度不至於讓謝儀傷口有礙。但廣安帝顯然是預料到了李紅卿會這麼做,提早就讓薛崇守著城門,將李紅卿攔了回來。
見到薛崇,李紅卿氣急敗壞,“薛崇,怎麼每次都是你壞我的事情!”
薛崇卻是一臉無辜,“陛下叫我來,我也不能抗旨啊。”
雖然是李紅卿回宮後第一次見面,可氣氛卻並不怎麼好,李紅卿現在心思全在謝儀身上,於是諷刺道,“薛崇,你每每都將父皇的旨意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我真想看看你違抗旨意的那一天!”
“怕是公主不會看到這一天了,抗旨者死,我不嫌棄自己命長。”薛崇油鹽不進,笑著回答。
李紅卿哼了一聲,騎著這些日子又被她養回了不少肥膘的絕地往公主府跑。
薛崇則是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看似護送,實則監視。
其實李紅卿對薛崇是怨恨不起來的,一則薛崇也是奉命行事,二則他總是將度拿捏的恰到好處,讓她怎麼都火不起來。
因此到了公主府,李紅卿的心情也平靜了下來,她將薛崇請進府中喝茶。薛崇也沒有推辭。
李紅卿因著深入敵營的事情又被記了一大功,現在整個樂城的人無不對李紅卿充滿敬畏,但只有薛崇明白她到底是為什麼,因此他不提也不問。
兩人只是閒聊了些雜事,就說到了那個東懷皇子。
“那皇子脾氣真是十分差,動不動就摔杯子。”薛崇笑說,“陛下派了羽林軍前去看守,很多人都被他砸過。”
李紅卿卻笑了,“要是你被關在東懷國,我想你也得砸杯子。”
“怎麼?”薛崇挑眉。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