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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金色每一次的傷,都會在她的心上刻下一條難以磨滅的裂痕。
於是越發的放不下。
忍不住自嘲,嘴上說正人格變得奇怪,其實她自己還不是一樣。
理智的判斷和最後的決定是由正人格來做的,她只要負責不擇手段地達到就好。
所以,她從誕生起,就註定是個瘋子。
那就以瘋子的方式,護好【漩渦鳴人】。
……
綱手暈血。
這一點她自然早就知道。
正人格似乎不太擅長應付這種場面,於是理所當然的,換她來。
“醫療忍者,居然暈血?”
她刻薄地揚起了嘴角。
“不是這樣的!你根本不明白!”靜音帶著哭音為綱手辯解。
她不為所動。
“我是不明白,我只明白,那個女人在剛剛打斷了我同伴的手臂。”
冰涼冰涼的聲音,卻根本比不上懷裡金色的體溫那樣低。
“可是她也打傷了綱手大人!”
“靜音!”
綱手出聲打斷了激動的黑髮女子。
她看著木葉的公主顫抖著坐起來,疲憊的棕色眸子迎上自己的視線,然後緩緩地抬起手,扯下了脖子上的項鍊。
“這個給你,算是賠罪。”
“綱手大人!”
懷裡的金色很明顯非常驚訝。
她歪歪頭,不顧那邊兩人的動靜,盯著那條項鍊略略思索了一下。
“我知道那是很值錢的貨色。但是,我們要它,做什麼?”
她涼涼的語調徹底激怒了靜音。
於是她聽到了項鍊背後的故事。
意料之中的反應。
綱手沒說話也沒動,似乎聽到的經歷都是屬於別人的、無關緊要的。
自來也不知何時走了上來,沉默地站在昔日隊友的身後,她看見他似乎嘗試著伸手按上金髮女子的肩膀,最終卻放棄了。
懷裡的金髮少女沒料到會發展到現在這種狀況,略略坐直了身子認真地聽。
靜音說完後,已是泣不成聲。
然後她仍是漠然地勾起嘴角。
“那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對面有三雙錯愕的目光齊刷刷刺來,只有那金髮的少女沒有回頭。
她的冷酷因此更加肆無忌憚。
“再傷、再痛的回憶,那也是她的傷、她的痛,走不走得出來是她自己的事。和我們,又有何相干?”
三雙目光裡的難以置信更甚,看著她的感覺就像是看著一個可怖的異類。
她突然莫名的有些慌。
完全不在意別人的看法,真的好難……
手上驀然一涼。
她呆愣地看著金髮少女握住她的那隻手。
“就是這樣啊……”
漩渦鳴人慢慢回過頭,對著她揚起已經銘刻在靈魂深處的燦爛笑容。
“活在過去的人保護不了自己,更保護不了別人。而人的生命,就是因為被珍視的他人所需要,才會有意義。我有想守住的事物,所以要當上火影。那些犧牲的、令人尊敬的每一代火影,也都應該是這麼想的……對吧,小櫻?”
她怔怔地凝視著眼前人的眼睛,那樣深邃的藍色如此專注地盯著她,沉澱成深不見底的色彩,讓她徹底地沉溺於此。
——這束光芒,肯定了她。
足夠了。
她閉上眼,精疲力盡地微笑。
“嗯。”
隨便指手畫腳的路人去死就好,只要,有最重要的同伴站在她的身邊。
櫻花的花語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