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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的筆記讀道,“她在窗戶那裡瞄了一眼,似乎是一個披著黑袍的男人從裡頭衝了出來。”
“馬丁內茲夫婦是12點50左右先後出的門。薩爾·瑪佛洛里斯是在2點到3點之間遇害。犯人是4點10分離開。”hotch自言自語道,“行兇後,他還在屋子裡停留了1個多小時。”
在這段時間裡,犯人到底做了什麼?
h點了點頭,交代了幾句後,回到了屋子裡。
但似乎他離開了好幾分鐘,裡面依舊還那麼地“熱鬧”。
“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你看不到嗎!我要帶著孩子離開這裡。”東西被弄得“乒乓”作響。
“維多利亞,你不能這麼做。警方說了,取證還沒結束,你不能把東西弄亂。”
“取證還沒結束?就因為他們這麼糟糕的辦事效率,安德魯才會死的!”女人不管不顧地說道,“聽著,本傑明,如果不是你堅持要把那個不祥的女人招進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都是你的錯!”
“我……維多利亞!如果不是你大手大腳地把錢花光,我們需要去請一個墨西哥人當保姆嗎?”男人也憤怒了。
“哇——”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安東尼被父母的爭執聲吵醒了,扯著嗓子大哭。
場面一下子更亂了。這對撕破臉、互相指責的夫妻顯然不知道什麼叫“家醜不外揚,咱們關起起門來再吵”。
“咳咳……”樓下幾個被地圖炮的人都有點尷尬了。
rossi往樓梯處看了一眼,再看向了hotch。而後者一臉嚴肅地別開了臉,開始審視現場。兩個人精,顯然都是不打算在這個時候上樓討麻煩。
“薩爾瑪·佛洛里斯躺在了這裡,而嬰兒床是在這個位置。”hotch向前了兩步。
薩爾瑪的屍體已近被搬走了,現場也做了標記,拍好了照片。他們之前也核對過了一些細節。
在這之間,有碎裂的紅酒杯。法醫已經化驗過了,上面沾著的是薩爾瑪的血。
“犯人偷襲後,趁機刺死了薩爾瑪。”鑑於reid已經給他們彙報了屍檢結果以及自己的推測,他們不難知道這一點。
“然後他來到消毒櫃前,取了一個紅酒杯。”rossi模擬犯人的行為,同樣來到消毒櫃前,“一共6只杯子,他取的是第一排中間的那一隻。”6只杯子,分2排擺放,每排3只。
“地上濺的血量有點大。”rossi看向了hotch,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杯子,往裡頭加了點水,不合時宜地開了個玩笑,“他往杯子裡裝了血。有什麼用?喝一口?”
用高腳杯來做容器,加上血液的顏色,很容易讓人想到品酒。所以,裝血是用來喝的?犯人是個吸血鬼,或者嗜血癥患者,喝了口後,發現不好喝,一怒之下把杯子碎了。接著發現自己應該養個移動血庫,於是把孩子擄走了。結果發現孩子的血也不好喝,乾脆宰了,最後化作蝙蝠飛走了……好任性啊,呵呵。
接著,rossi一步一步地走過來,停在了嬰兒床的正前方,“這裡濺了不少血。如果是殺人時,或者是把酒杯摔碎,不應該能濺到這種地方。”他的手指指著嬰兒床最靠內的被套上的暗紅色的圓點。
“如果是這樣呢?”hotch走到他身邊,把手指伸進了杯中,兩指輕彈,幾滴水飛濺了出去,“reid說,犯人可能是個宗教信徒,他把安德魯當成了惡魔。”
這個神志不清的犯人極有可能認為自己是在驅魔。他把血液當成了聖水,向自己認為的被惡魔附體的人潑灑。然後發現此計不成,乾脆把惡魔帶走,處以極刑。
好像這個說法要靠譜一點……
rossi看了他一眼,默默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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