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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常接近法寶存在的。只是這種鎧甲需要主人運轉天地元氣不斷補充,如果離開主人得不到補充,就會變為一種消耗品。
一般凝聚這種鎧甲都需要許久,而重新凝練更艱難,所以也很少有人會將自己辛辛苦苦凝練的元罡甲借給別人。
銀彪現在雖然沒到那種程度,但他的護體元罡也已經開始像元罡甲發展,遠非洗髓期的護體元罡可比。
“別在那擺出一副悲憤、痛不欲生的樣子,自己是做什麼的你不知道啊?”程弓用你很白痴的眼神看著他:“馬賊,你是馬賊,你乾的是殺人越貨、不勞而獲,人神共憤的職業。這個還不是最可恥的,可恥的是你一點做馬賊的覺悟都沒有,我就見過一個殺手,雖然他追殺了我許久但我卻很喜歡他。因為他一直在說,有覺悟被殺的人,才有資格殺人。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搞的好像我對不起你一樣,你是來殺我的,我殺你是正常的事情,連這點都分不清,怪不得混得這麼慘,看來你當馬賊你也沒什麼前途。”
銀彪氣勢十足的落下,無比悲憤,氣勢不斷暴漲。但是程弓一番話後,卻說得他無言以對。最可恨的是,隱隱的他還感覺程弓的話說的有道理,好像幫主在一場大廝殺後火化兄弟們屍體時候,就說過類似的話。他們不是為國廝殺將士,沒有什麼馬革裹屍、為國為家之類的說法,他們為的是自己,本來就早已經習慣了身邊人死亡。
“鹽巴泡過的嘴,等一會我就會讓你哭著求饒。”
“千萬別這麼說。”程弓手中短刀在手掌上輕輕旋轉著,很是囂張道:“勝利者才有資格說這種話,雖然現在咱們還沒動手,但是你們這邊八個人我已經殺了七個,剩下你自己你還好意思說這種話。最重要的一點是,其實我現在一樣可以立刻逃走,然後回帝都鎮國公府待著去,到時候你再想報仇可就永遠沒機會了。”
“你……”其實從剛才銀彪落下來就一直在考慮,也是他沒貿然出手的原因,他此刻距離程弓還有近十米距離。而程弓的速度剛才他也見識了,並不比自己弱多少,也許長途奔襲不如自己,但這可是叢林。此刻聽程弓自己說出這番話,他如兇鷹般的眼神中流露出無邊殺機,眼角微微抽動,卻想不出辦法,不知不覺中手緩緩的向腰間摸去。
這銀彪雖然也是武中聖者伐脈期存在,但他畢竟只是剛剛達到伐脈期,而程弓的身體都比他強,精神力更遠超他,所以程弓速度上並不比他慢多少,追逐中更是能輕鬆戲耍他。正常來說就算洗髓期巔峰跟武中聖者伐脈期存在都有很大區別,這種距離非常巨大,就算一名伐脈期第一層的都可以輕鬆擊殺幾名洗髓期巔峰存在。
但程弓也一樣能做到,因為他可並非一般的洗髓期存在,他身體堪比伐脈期,精神力更是不斷接近伐脈期巔峰,最重要的是他戰鬥意識更是強大到超凡武技之下,看一眼就能完全看透。他擁有足以讓那些高高在上,超越凡人的超凡期境界都羨慕的丹藥,還有那超強的身體恢復能力。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能輕易的將兩名洗髓期巔峰的巴特跟巴德正面轟殺,代價僅僅是輕微內傷,而這點內傷在說話之間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
所以從最開始對於銀彪這個武中聖者,他就並沒太在意,越級挑戰對他來說早已經是家常便飯。但是最開始被人盯上時候心中的那種感覺,卻讓他一直心有餘悸,他很肯定那不是銀彪。終於在將銀彪手下都擊殺,又以話語擠兌讓銀彪知道自己能隨時逃走的時候,這銀彪終於做出了一個摸向腰間的動作。
因為銀彪知道程弓這話不是嚇唬他,剛才銀彪就多次在他身前十幾米出現,然後很快的藉助叢林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一刻他的心理失去了自信,他一點抓住程弓的信心都沒有,就在他失去信心這一瞬間程弓動了。
此刻已經是秋冬之時,叢林地面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