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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梔梔……」

少女聽到他聲音啞得不成樣子，耳根隨著掌心變燙，她害羞地剛想垂下臉，誰知下巴被挑起，裴忱鋪天蓋地吻就快速落了下來。

她格外青澀，心跳如鼓。

半晌，他咬住她耳廓，低啞開口：「梔梔，這樣讓我更難受了。」

網路上不是說是這樣做嗎……

她也不會呀qwq

她呆呆，「那、那……」

他撐起子，幾秒後，外面運動褲掉落在地上，他重新摟住她，伏在她耳邊啞聲低哄：「拿來，好不好？」

她臉色一紅，果然這人是想得寸進尺，在他循循善誘下，她終於如他所願，裴忱喟嘆得閉上，埋手靠在她頸上。

少女被他吐在脖子呼吸燙到，第一次看到他這樣，她害羞又期待，像探索似想要看到更多。

房間裡，又像是被爐烘得暖。

過了會兒，他停下吻住她，突然緊緊摟住她，下識開口：「梔梔……」

壓抑不住喉間哼聲，他順著她動作，難忍地閉著，眉峰驟然緊蹙，幾秒後忽而停下。

半晌，臥室裡，安靜下來。

梁梔感覺到手上，臉頰怦然一紅。

裴忱呼吸慢慢平復，理智上，他垂下，看到少女被沾染了許多短裙，黑睫猛地一顫，臉色一熱，低聲開口：「對不起……」

看著他好像自己犯錯樣子，少女不禁彎起眉，趣他：「現在不好思了？剛剛讓我那樣做時候怎麼不會不好思？」

「……」

他臉上溫度更熱，她在他耳邊勾人道：

「不用道歉。」

「罰幫我裙子洗了就好。」

他看到裙子上「犯罪證據」，滾了滾喉結，低低應了聲，起尋找了下抽紙，最後回來幫她擦拭著。

少女半躺在他懷中，想到剛，壓下唇角，輕聲揶揄他：「裴忱……剛剛怎麼那麼快啊。」

男怔了下，狼狽地垂下，臉燒起熱度。

他沒好思開口。

是因為他太興奮了。

清理乾淨，兩人躺了下來，她縮在他懷中，好奇問：「裴忱，高中時候，經不經常幹這種事啊？」

「什麼事？」

「就是剛剛自己那樣做呀。」

裴忱耳根變色，拒絕回答這種問題，偏偏少女壞得非要追問，末了他只好開口：「高一幾乎沒有，高二以後……有時會。」

她笑，「有時會，是因為誰呀？」

她調皮追問，末了他咬了下她耳垂，啞聲開口：「除了能因為誰？」

從前他認真讀書時候，對這些事沒什麼感覺。

直至梁梔現。

那些所有藏在外表下一切都被掀開。

她是他第一，也是唯一幻想物件。

梁梔輕哼一聲，心跳如小鹿亂撞，手指戳了戳他胸膛：「沒想到啊裴，曾經裝得那麼高冷，則背地裡竟然那麼壞。」

她壓著唇角，在他耳邊了口氣：「那現在我在一起以後呢？是不是更經常了？」

他忽而沉默，就聽她哼哼一聲：「別想否認，平時有時候擁抱一下都那個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

裴忱耳熱，心虛沒否認。

曾經沒她在一起，沒有接吻擁抱，如今她每每親暱，很多事便開始控制不住。

兩人耳鬢廝磨著，最後他她扯到懷中吻，過了會兒他感覺又變得不對勁，堪堪停下，「梔梔……」

「嗯？」

「……沒事。」

他看了她手，偏開目光，忍住想讓她再幫他一次念。

他隨後道：「梔梔，該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