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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並不想讓我救人,我又有什麼辦法?”林哲說道。
“真沒有其他辦法了?”李思語試探著問道。
林哲看著李思語懇切的眼神,思索片刻後說道:“我看你爺爺似乎和馮老有些交情,你可以讓他試著和馮家聯絡一下,找馮老的親人簡單說明一下情況,要是對方不急著分遺產的話,事情或許還有一線轉機。”
李思語聽完林哲的建議後,立馬撥通了李國生的電話。
“爺爺說他會想辦法的。”李思語結束通話電話後說道。
“那就好。”林哲說道。
“我們現在幹什麼?是繼續在這等嗎?”
“現在天色也晚了,我先送你回家吧,順便把書給取了,我怕再拖下去,末班車都要沒了。”林哲看著天色說道。
林哲護送李思語回家的同時,一輛勞斯萊斯轎車駛入了江海醫院。
車子停穩之後,下來了一男一女,男的一身西裝,面部稜角分明,眼中帶著堅毅,渾身都透著一股上位者的氣息,而跟在男子身後的女子一身職業套裙,帶著高度近視的眼睛,一副職場裝扮。
兩人下車之後,徑直向著醫院走去。
病房內,馮太太站在一邊,冷靜看著醫護人員手忙腳亂的給馮老做著急救,嘴角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
半個小時前,也就是拔針不久後,醫療器材突然一個接一個的傳出刺耳的報警聲,而躺在床上的馮老也跟著口吐白沫,渾身劇烈抖動起來。
“如果那個小子所說沒錯的話,這老頭還有一個半小時就會死去,那時我就徹底解脫了。”馮太太在心底暗暗想道。
“怎麼回事?我父親這是怎麼了?”
馮太太正在幻想著美好的未來,耳邊卻傳來了一個她最不想在此刻聽到的聲音。
“學松,你不是在開會嗎?怎麼還特地趕過來了?”馮太太上前問道。
馮學松冷冷的看了一眼馮太太,並沒有理睬他,而是走到正在參與搶救的李國生面前問道:“李伯伯,我父親的情況很嚴重嗎?”
“本來情況都已經穩定下來了,可馮太太非要把那救命的針給拔下來,現在馮老的情況正變得越來越糟。”李國生邊說邊停止了搶救,他發現馮老的病情發展已經超出了他的控制範圍,再怎麼搶救也是徒勞無功。
“學松,你可別聽他們瞎說,這全是他們的藉口,明明是他們隨意讓一個沒有行醫資格的學生擅自醫治才出的問題,責任在他們,你別擔心,等這一切結束之後,我馬上找律師告這家醫院,一定讓他們大賠一筆。”馮太太湊上前來說道。
“你似乎已經認定了我父親必死無疑。”馮學松說這話的時候,眼中透著陰狠的目光。
“怎麼……怎麼會?你在瞎說什麼?”馮太太渾身打了一個激靈,乾笑著說道。
“啪。”一記耳光抽在馮太太的臉上。
“你……你打我?”馮太太難以置信的指著馮學松。
“你別以為我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是不是巴望著我父親早點死,這樣你才好早點分遺產?”
“你怎麼這樣說呢?我和你父親可是真愛。”
“既然是真愛,那你一定不介意我父親沒留遺產給你吧?”
“你什麼意思?”馮太太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馮學松攤開手掌,跟在身後的眼睛妹立馬從檔案袋裡取出一份檔案放了上去。
“這是父親立下的遺囑,你的名字根本就沒有出現在裡面,你自己好好看看吧。”馮學松說完之後,將檔案直接扔向了馮太太。
馮太太根本沒有預料到這個變故,雙腳一軟,跪倒在地上,手裡拿起文書,不甘心的一頁頁翻找起來。
“這不可能?”馮太太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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