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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真道人臉色青**:“是出了事,還是麻煩事,是禍事。”
當下就說了方才之事。
這中年道人,沉吟了片刻,說道:“觀主,為今之計,是要立刻把這事了結,萬萬不能讓禍水引到自己身上。”
廣真道人道:“我怎麼不知?只是那張員外也是老緣分,從來都不少孝敬錢,若不保他無事,日後誰還來這裡敬香?”
中年道人想
了想,壓低了聲音道:“要保全張員外無事,那便不容易了,總得有人頂槓。”
廣真道人發愁道:“雖是誤殺,但怎說的清楚?哪個會願意做替罪羊?況且有許多人在場,怎能堵住他們的嘴巴?”
中年道人道:“觀主放心。這都是小事,我未來觀中的時候,乾的就是獄卒。這裡面的彎彎道道,那些差役比誰都清楚。只要使夠了錢,找個頂罪的人,易如反掌。”
廣真道人大喜道:“如此大善。這事就交給師弟你了,只要能事成,觀裡的錢財,隨你支取。”
中年道人連忙道:“是,定會替觀主辦好此事。”
這中年道人,取來一個百寶囊,別在腰間,便出觀去了。
此先不表。就說那師子玄坐著青牛,一路追風趕月,到了雲來山,終究是晚了一步。
師子玄一見柳樸直被喬七背在背上,心道不好,連忙攔下他,說道:“喬兄弟,柳書生這是怎麼了?”
喬七與柳書生是鄰居,這些日子也與師子玄熟識,一見到師子玄,頓時流淚道:“道長,你是有道高人,快救救柳書生吧!”
師子玄心中狂跳,顫聲道:“你將他放下來讓我看看。”
喬七連忙將柳樸直放下。
師子玄運法力與目中,一觀柳樸直。只見這柳書生身上,氣無進出,臉色發白,真靈早就被業力牽引,入了幽冥府。正是死的不能再死。
師子玄臉色狂變,又是茫然又是不解,喃喃自語道:“死了?怎會死了?我緣中護法,怎麼可能死了?難道緣法不在此世?”
關己則亂,師子玄也失了分寸。
緣法相結,不是說再輪轉一世依舊可行。這其中複雜變化,撲朔迷離,就是高真聖賢,都未必能夠勘破。
就在這時,那青牛突然用嘴咬著柳樸直的屍體,嗚嗚叫著。
旁人看在眼中,也是一陣心酸,暗道:“柳書生父母雙亡,只有這頭牛與他相依為命,哪想到卻是老牛送了這黑髮人。”
這青牛一叫,卻將心神打亂的師子玄喚回了神。
師子玄一看柳樸直,暗暗咬牙道:“不管這書生是不是與我有緣護法。卻也是因為我的緣故,惹了麻煩,遭了死劫,我怎能見死不救?不如去幽冥府一趟,看看能不能將他真靈尋回!”
一念至此,師子玄對喬七說道:“喬家兄弟,我問你一句,你知不知道哪裡有僻靜沒人打擾的地方?”
喬七想了想,還真有這麼一個去處,正要說話,卻被師子玄攔住,說道:“莫要說出口,隨我來!”
師子玄抱起柳樸直的屍身,背在背上,又讓青牛馱著喬七,施了驅風術,離了山道。
眾鄉親不知這道人是要做什麼,有心想追去看看,哪知這道人和青牛看著走的不快,卻怎麼也追不上,不多時,就消失在了眾人眼中。
無奈之下,眾人只能各回了家,只有那潑皮劉二緊緊追在身後。
“這道人,神神秘秘,定有古怪。”這潑皮,平日好吃懶做,是個閒漢,這時倒是勤快了起來。
坐在青牛背上,喬七就覺得這一人一牛,行的飛快,旁邊林景飛速倒退。
“這位道長,果然是有道之人,或許真能將柳書生的命救回來。”喬七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