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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無缺。

“善哉善哉，”無缺一步一閃，朝著萬衍陣盤而來，“宿命糾葛，我名無缺，此時方知，此名為何意。”

無缺來到萬衍陣盤之上，抬手取出十枚菩提子，每一個都光華大作，瞬間化作十個佛祖虛影，於此同時，仙界中，小天的體內，也是有著一個佛祖的萬里虛影脫出，衝向天外。

“還缺一個！”陣宗看向無缺。

無缺淡然一笑，搖頭道：“我名無缺，便要讓這道心無缺，讓這無缺大陣無缺！”

他說完，又看向楚毅，“楚毅，這一世能與你做兄弟，是我最大的驕傲，還有小天，這輩子是烤不了他的鳥肉了，若有緣，我們來生相聚。”

楚毅身軀顫抖，他已經明白過來，無缺這是要以身獻陣，成就無缺道心，成就無缺大陣！

“你……走好，我會記得，曾經有一個無賴和尚，陪我走了很遠……”楚毅眼中含淚，他明白，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別無選擇。

“無缺，我會想你的。”陣宗眼睛通紅，咬牙不然淚水落下。

無缺口誦佛號，一躍而起，落入陣中，消失不見。

楚毅雙拳緊握，指節發白。

“宿命，真的是宿命麼？”楚毅仰頭看天，想要問一個究竟。

“若他沒有遇見我，沒有把月菩提送給我，而我也沒有在鬼界之中走火入魔，一切，是不是會有改變？”

當初在鬼界，楚毅走火入魔，使得佛族一道分身出現，救了楚毅，也使得原本的十二道佛祖虛影不在圓滿，才有瞭如今的無缺獻陣。

而無缺之名，更是如同宿命天意的警示一般，註定了會有這樣的結局。

“究竟是佛祖的安排，還是天意的捉弄？”楚毅心中似乎有一股氣，堵得慌。

“善哉善哉，”忽而，從無缺大陣之中，響起了一聲佛號，讓楚毅頓時一驚。

“酒肉穿腸心自明，萬般皆是自在性，宿命因果糾纏盡，無缺難掩……兄弟情！”虛無的聲音從那大陣之中傳出，像是無缺的叮囑，又像是佛祖的度化。

“哈哈哈，蠢貨，你們以為憑藉這個狗屁大陣就能困住我？！”魔祖即便是被這無缺大陣所困，也依舊囂張無比。

“等著吧，最多十萬年，我便可破了這陣法！”

楚毅聞言，頓時臉色一沉，而緊接著，仙祖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這無缺大陣，融合了世間萬陣，又有靈識心體魄蘊含其中，自成一天，而且有我和妖祖在，你破不得！”

魔祖仍舊大笑不止，“可笑，如何破不得，只要我……”

聲音漸小，楚毅也沒能聽清，只覺得魔祖似乎還有後招，心中頓生不安。

“老大，仙祖早就料到會有今日，他留話給你，你是最後的希望，你要成為這仙界之天，方有一線生機！”陣宗沉聲道。

楚毅頷首，“我明白，我會成為這天，十萬年後，再與魔祖一戰！”

楚毅和陣宗回到仙界，魔鬼二族的大尊望風而逃，卻是被楚毅一伸手，從虛無之中拽出，而後禁錮了一身修為。

當然，除了神霄魔尊。

“你這副軀體，不配擁有神霄師伯的靈魂！”楚毅一伸手，凌空一抓，神霄魔尊頓時化成漫天血霧，只有那一絲殘魂，被楚毅手下，交給青霄仙尊。

“你說的對，魔族的軀體，沒資格容納仙魂！”碧霄魔尊似乎清醒了過來，慘笑一聲，接著身軀便鼓脹起來，他要自爆！

“仙魔之分，真就那麼重要麼？”楚毅阻止了他，“佛祖曾言，仙魔只在一念間，若你心為仙，即便是魔身，又有何妨？”

“你不必多言，此身軀若是不毀，我無顏面對師尊！”碧霄仙尊心意甚是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