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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從這瓶子之中給冒了出來。

“這是什麼？”林逸辰看到柳清音的出現，卻是絲毫也不驚訝柳清音的出現，似乎是算準了柳清音一定會回來似的，倒是弄得柳清音滿臉的不高興，將那瓶子之中的香氣向著那些樹枝的方向吹了過去，這才回過了頭來，瞪了林逸辰一眼，開口沉聲的說道：“你莫非以為我還會在救你第二次麼？”

“我並沒有要你回來救我，是你自己回來的。”林逸辰向著柳清音微微一笑，開口輕聲的說了一句，收回了自己的九幽之火，開口輕聲的說道：“我只想問你兩個問題，你只要回答了我，我轉身就走，絕對不會在糾纏於你。”

“說。”柳清音向著林逸辰上下打量了一眼，終於還是嘆息了一聲，開口向著林逸辰沉聲的說了一句，轉過了身去，似乎是不願意面對林逸辰的眼神。

林逸辰卻是毫不在意的，只是開口輕聲的問道：“你告訴我，你的記憶之中，難道真的沒有有關柳清音的一切麼？”

柳清音微微一愣，她知道林逸辰問的是那個青州琴園之中的柳清音，那個一曲定情，千里追尋的柳清音，真的沒有麼？那個時候的柳清音不是武仙至尊，可是她也是柳清音啊，她們原本就是同一個人，怎麼可能沒有那些記憶……

柳清音整個人愣在了那裡，彷彿是痴了一般的，過了良久，終於開口輕聲的說道：“從來就沒有過兩個柳清音，所以她知道的一切，我全都知道。”說完這句話，柳清音卻是微微的舒了一口氣，卻是彷彿將心中一塊大石頭放了下來一般的。

“那麼林逸辰在你的心中，究竟是什麼？”林逸辰聽到了柳清音的回答，微微一震，卻是並不多說，只是又一次的開口向著柳清音問出了第二個問題來，面上的表情也是說不出來的奇怪，似乎是在期待著柳清音的回答，卻又帶著一絲的恐懼一般的。

“柳清音心中的林逸辰，便是林逸辰了，你自己心中知道，卻又為什麼非要來逼問我？”柳清音微微一愣，沉默了良久，終於還是沒有拒絕林逸辰的問題，只是開口向著林逸辰回答了一句，抬起頭來，雙目之中射出了兩道動人心魄的目光來。

“既然這樣，為什麼你還要如此待我？我知道你是柳清音，你一直都是，她沒有死，你也從來沒有忘記，自紅塵閣之後，你便一直這樣對我，卻又是何必？”林逸辰微微搖頭，目光之中閃過了一絲說不出來的痛楚的神色來，他從決定踏入歸虛之地的那一刻起，心中就已經明瞭，柳清音其實一直都是柳清音，從來都沒有變過……

他還是堅持要來著歸虛之地，只不過是想要確定一下自己心中的想法罷了，如今聽到了柳清音的親口承認，林逸辰的心中卻是不能夠像是自己所想的那般淡定，開口向著柳清音說著，只覺得自己的心中彷彿是有無數的螞蟻在啃噬一般的，說不出的痛苦。

“我是死神一脈，凡事自當以我死神一脈的興衰為念，你身為死神傳人，也自當有此覺悟，又何必要來問我？”柳清音卻是在不願意對林逸辰多說一句話，只是隨意的敷衍了幾句，便開口說道：“你要問的我也已經告訴你了，你現在可以離開這裡。”

林逸辰抬頭向著柳清音凝視了一會，這才開口輕聲的說道：“我知道你必然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也不能夠幫你去做，只是……我會在神州之上等你，等你再回來的時候，我必然會讓你看到你心中的神州。”林逸辰說完，便不再說話，身形一動，已然破開了虛空，向著歸虛之地的外面直衝了出去……

“等等……”柳清音望著林逸辰的背影，猛然間開口叫了一聲，向著林逸辰直衝了過去，林逸辰微微一愣，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回過身來望著柳清音，目光之中的神情說不出來的古怪，過了良久，這才開口說道：“還有什麼事情麼？”

“若是我真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