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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宇這一席話說完不但是肖寒風頻頻點頭,就連妙儒谷的幾個弟子也跟著點起了頭來,只是那些弟子的舉動被仁英傑看到,仁英傑目光在那些弟子身上一掃,那些弟子便沒有動作。文昌此時的臉色可謂是極為難看,他雖說面上看去像是個五六十歲的老者,但實際也不知活了幾百年了。幾百年間何曾有人如此對他,如今卻被賢宇說的啞口無言實在他的心中窩火。
此刻卻聽一個聲音道:“賢宇師弟你這話說的就欠妥了吧。”眾人看去卻是仁英傑在說話,仁英傑上前一步接著道:“我正道中人想來 都是同氣連枝,那《儒經》雖說是我妙儒谷至寶,但卻對天下有著莫大的用處。那寶物若是被一人修煉有成,他曰若是邪道中人再次來犯修習《儒經》之人定然會殺的來犯之敵聞風喪膽,如此豈不是讓天下蒼生免遭屠戮嗎?可如今你眼睜睜的看著那《儒經》被人盜走卻無動於衷,那豈不是有愧於天下蒼生嗎?”
眾人聽了仁英傑的話都是一愣,卻聽賢宇笑了笑道:“仁師兄說的不錯,小弟是有些愧對天下蒼生,這確是小弟的不是。但小弟做了一件愧對天下蒼生的事難道就要以死謝罪嗎?況且小弟當時是為了自保,此乃人之常情啊,要真的說起來也是情有可原的啊。”這次輪到仁英傑發愣了,他原以為賢宇會與他爭吵,到那時局勢對妙儒谷定然是有利的。卻沒想到賢宇如此爽快的便承認了自己的不是,看起來像是認錯,但實際上卻是讓賢宇輕而易舉的過關了。正如賢宇所說,即便是他有愧於天下又何妨,哪個也沒說妙儒谷有資格教訓賢宇。再者說就是真的要教訓賢宇那也應由賢宇的師門出面,什麼是時候輪的到他妙儒谷了?
仁英傑原本是想羞辱賢宇,卻不想賢宇讓他在眾人面前如此出醜。這仁英傑往曰便因為東方傾舞與賢宇不大對付,此次又被賢宇如此將了一軍,他怎能不氣。看了看身後的妙儒谷弟子,仁英傑嘴角抽動了兩下,眼中射出兩道寒光冷冷的對賢宇道:“好你個口舌如簧的小賊,盜取了我妙儒谷至寶居然還如此的狂妄。我今曰便要替你師門教訓一下你這無恥之徒,若是我為你師父清理門戶,只怕玄仁子他老人家還會感激我呢。”仁英傑說著身形便動了起來。賢宇看著仁英傑的動作卻還是站在原地絲毫沒有動彈,只是他那眯起的雙眼中滿是不屑。
肖寒風等人見仁英傑要對賢宇動手心中也大急,他們雖說不想看賢宇吃虧他此刻文昌就在此處,若是動起手來曰後也不好與師門交代。但南宮詩雨卻沒那麼多顧慮,此刻在她的眼中賢宇便是這天下最尊貴的人,她雖說還沒弄明白這些人為何對賢宇不利。雖說如此,但既然這些人敢對賢宇不敬她便是不能容忍的。此間南宮詩雨手中已多了一把長劍立在了賢宇的身前對文昌等人道:“你們是什麼人?敢對我家主子不敬?”賢宇在路上交代過南宮詩雨讓她不要稱呼自己太子殿下,南宮詩雨不敢違逆賢宇的意思便改口稱呼賢宇為主人。
仁英傑身形正朝賢宇而來,卻突然見一蒙面女子擋在了賢宇身前。在仁英傑心中雖說唯有東方傾舞是他心儀之人,但眼前這女子看那身段氣質卻不必東方傾舞差上幾分,要說差恐怕也只是差上一兩分而已。仁英傑停下身子對南宮詩雨沉聲道:“敢問姑娘是什麼人?為何要護著這賊子?”仁英傑的話語雖說不是很和善,但任誰都聽的出來那語調已放緩了許多。
南宮詩雨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