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環眼,冷冷的眸子如同獵豹,盯著下方過往的人。
斷刀堂的弟子,正在耀武揚威的翻著一輛雙馬拉的馬車上的東西。一個五十餘歲的錦衣老者,臉上帶著無奈的不住向那些弟子解釋著什麼。
“站住!”吳巖攙扶著封藥師,快走到那馬車旁時,被盤查的斷刀堂弟子喝住。
喝住他們的,是一胖一瘦兩個斷刀堂弟子。那個胖子,拔出腰間的長刀,指著封藥師,兇惡的吼道:“把身上的東西,都給老子放下。站到那邊去,老子要仔細的檢查。”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老漢和徒兒兩個是遊方郎中,走鄉竄戶的混口飯吃,身上並無錢財。老漢可是有官府下發的行醫憑證。”封藥師故意做出色厲內荏的模樣,爭辯道。
“呦呵,老子管你什麼郎中不郎中的。在這青縣之內,就是官老爺也管不了咱們斷刀堂的事務。老東西,乖乖把東西放下,否則,哼哼!”旁邊的瘦子,也拔出刀,威脅道。
封藥師故作害怕模樣,心不甘情不願的把背上的包袱解下來,放到地上。吳巖同樣一臉的憤憤之色。他身上的包袱裡裝的都是母親連夜給他縫製的新衣新鞋,還有不少的吃食。
不過,封藥師都照做了,他也只好照做。
那一胖一瘦兩個斷刀堂的弟子,得意的哈哈一笑,看到吳巖放下包袱時,眼裡的猶豫之色,還以為他包袱裡裝有錢財,便用刀去挑吳巖的包袱。
吳巖暗暗著急,心想師父怎麼還不咳嗽,忍不住向他看去。封藥師一手拄著木拐,一手在他背後拍了一下,示意他不可胡來。他的眼光,有意無意的向界碑上那個赤著上身的大漢掃了幾眼。
吳巖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這一群斷刀堂的弟子,在封藥師的眼裡並不足慮,唯一可慮的,是盤坐在界碑上的那個大漢。
封藥師拄著木拐,蹣跚的走到界碑的下面,靠著界碑坐了下去。
“老不死的,誰讓你跑那去坐下了?滾起來!”一個斷刀堂的弟子,提著刀衝他怒喝道。
封藥師一手拄著拐,一手擺了擺,“老漢,年紀大了,這多年的老毛病,……咳咳咳。”他忽然捂住嘴,劇烈的咳嗽起來,看起來像是某種老毛病犯了一樣,身子弓的像個蝦米,似乎隨時都會咳死的樣子。
那個提刀走向他的斷刀堂弟子,愣了愣,耳中忽然聽到幾聲戛然而斷的慘叫,頭上一道黑影撲下,上方傳來一聲大喝:“好賊子,快圍住他!”
那個提刀的斷刀堂弟子,悚然回頭,看到了一幕畢生都無法忘記的慘狀。七八具屍體,散落在地上,短短片刻間,已經是烏黑的開始散發出惡臭。他們臉上錯愕的表情,說明他們在遭到襲擊的時候,根本就沒來得及作出任何的反應。
他們的副堂主“鋼刀鐵豹”正大喝著,提著九環大砍刀,身體疾奔,追著一道淡的幾乎難以辨別的影子。
那影子所過之處,無論是普通的弟子,還是精英弟子,均是在一道藍光閃過後,便發出一聲戛然而斷的慘叫,身體眨眼間就變成了散發出惡臭的烏黑屍體。
這個弟子,驚恐的想要逃跑,忽然感到胸口疼的厲害。他低下頭,就看見一截劍尖,出現在胸膛上。劍尖上自己的血液,同樣變成了烏黑的顏色。
他的意識模糊,然後頭一歪,至死都沒能看到他死在了誰的手裡。
青孤兩縣交界的界口,徹底變成了一處修羅屠宰場。一盞茶的時間過去,原地除了抱著九環大砍刀,雙腿瑟瑟發抖的呼豹,還有那個躲在馬車下發抖,閉目待死的錦衣老者,再也沒有一個活著的斷刀堂弟子。原地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散發著惡臭的發黑屍體。
吳巖和封藥師,一前一後,堵死了呼豹的退路。呼豹現在抱著九環大砍刀,側身望著這一老一少兩個鬼魅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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