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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一個獨眼光頭,帶著一條粗大金鍊子的壯漢站了出來,張著滿口黃牙的大嘴喝道:“教主已經即位,豈可再稱少主?老夫看你是存心找茬,你既要告老退隱,行了跪拜禮得了教主令才能離去,否則便是背板神教的叛徒,人人得而誅之。”
“正是…”又一個滿臉絡腮鬍,膀大腰圓,敞著胸膛露著一撮護心毛的粗蠻漢子跳了出來,喝道:“若是人人都像冥天王一般,想留便留想走便走,那我們神印教不成了打尖歇腳的旅店了?哈哈…你身為護教天王,不以身作則引領教眾遵守教規,反而要帶頭違反教令,霍亂人心,你有何圖謀?”
“我看他是別有用心,我教覓山戰敗,損失何等慘烈,得上天眷顧,賜我新主,正待調養生息以報血仇,他身為護教天王之一,卻在這等緊要關口選擇退隱,誰知是不是要去幹那賣主求榮的勾當…”一個滿臉橫肉的老婦人拄著一根實心鐵棍陰測測喝道。
一時間,整個祭壇,數百名神印教首腦人物亂作一團,各種有的沒的都往千童子頭上扣,想象力之豐富,讓人瞪目結舌,更有一個傢伙說人家千童子是看上天羅帝國的女王曼羅老太太,要去會老情人了,這話若是從外人口中說出還好,可偏偏是從神印教教眾口中說出,這就擺明了是在冤枉人了,在場之人,哪個不知道千童子修煉的‘恐懼幽靈’和‘返老還童’之術,是一種童子功,童子身一破,全身功力盡散,所以千童子才一直保持著七歲孩童的身軀,就是為了防止被女人迷惑,就算中了迷藥就憑那小童子的身板也做不出啥事來。
千童子氣的臉色發青,多次想要大開殺戒,可轉念一想這些又都是神教中人,只能忍耐下來。
“胡說八道!誰再敢亂言,本王當場碎了他…”皇甫齋呼地一聲,開出玄氣,藏在衣衫下的另外四條手臂頓時撐破了衣袍,一聲爆喝,全場瞬時安靜下來,落針可聞,剛才那幾個帶頭挑事的猶如見了鬼一般紛紛退到人群之中,沒了蹤影。
任古湯老眼一眯,打量一週,怪笑道:“嗷嗷嗷…南海一梟,鐵杉彭越,摘心婆婆…嗷嗷……好利的口舌,我千老弟之所以要退出神教,正是因為有你們這群敗類,今曰是教主繼任大典,本王看在教主的面子上便不與爾等計較,可若是再有人敢汙衊我千老弟,嗷嗷…本王便將他做誠仁幹餵了狗去…”
場面僵持了下來,也不知毒不死在龍子邪耳邊嘀咕了什麼,就見龍子邪忽地仰頭大笑,“哈哈,諸位這是作甚?我等重任在肩,東岸群狼環視,豈可自亂陣腳?冥王乃是三代元老,怎麼可能生什麼異心,可笑之極,冥王既然去意已決,本座答允了便是……”說到這裡,忽地話鋒一轉,望向藍若夢道:“可不知小妹又為何不拜,難不成也想歸隱了麼?”
全場鬨堂大笑,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娃娃談什麼歸隱,這是諷刺她不知天高地厚。
藍若夢氣鼓鼓的,就要說話,卻被藍美琪拉到了身後,藍美琪笑道:“回教主,夢兒自小驕縱慣了,哪兒懂得什麼規矩,望教主海涵…”
龍子邪出奇地沒有難為藍若夢,反而笑盈盈地凌空虛扶,平了藍美琪的身,這才道:“呵呵…藍天王這話就說的生分了,本座雖然已經身為一教之主了,可夢兒是本座的親妹妹,本座豈會與小丫頭見外?”說到這裡,環視一週,沉穩道:“聽令,本座封夢兒為本教聖女,執殺,賞,罰三枚神印令,位同長老,享參政之權……”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藍美琪等人更是不敢置信,難不成這龍子邪轉姓了?他與藍若夢自小便不對付,長大後更是水火不容,沒少在藍若夢手裡吃虧,以他的心姓豈會如此輕易放過藍若夢,就算他念及親情也該藉此機會訓斥責罰藍若夢一番,可他不但沒有責罰,反而封了藍若夢聖女的頭銜,更是賜給藍若夢三枚神印令,可別小看這三枚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