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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晨:「你的意思是,我是女子,就不驚才絕艷了?」
太子:「可惜,可惜。」
雲晨:「那殿下輸給在下這個可惜之人,是不是該回去跪祖宗祠堂了?要不您就趕快回去,別給陛下丟人了。丟人也就算了,還丟到這煙花之地,秦樓楚館。」
我心一緊。
太子卻笑了笑:「贏一個人很簡單,而治理天下,管控千軍萬馬,也並非要求人方方面面做到頂尖,你只需要征服,然後為已所用。」
雲晨:「在下沒有什麼能讓殿下用到的。」
太子傾身,抬起雲晨的下巴:「有,比如當孤的良睇,再比如給孤生個皇子。」
雲晨咬牙暴怒,掀翻棋盤,黑白兩子滿地滾落。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父皇已經逼迫我……我弟娶了你那荒淫無道的刁蠻妹妹,斷沒有再讓你佔便宜的道理!滾!滾!給我滾!」
我心驚膽戰,結果太子看了他一眼就走了,我懵逼地趴在房頂上,大氣都不敢出。
等外面腳步聲都散了好久了,我才聽到雲晨開口:「阿姐,你還要看戲多久?」
我看了看四周,從窗戶那裡翻身進入。
雲晨看著我腳一著地,瞬間鼻涕眼淚一流,把我小腿一抱,「姐,對不起,那畜生……嗚嗚嗚。」
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全是我。
「狗太子光是碰我,我就噁心到不行,我一想到阿姐為了全家,去……去……去侍候那刁蠻公主,我就恨我自己嗚嗚嗚。」
邊說邊拿手碰我的腰:「你本來腰就不好,她還荒淫無度,鬧得滿京都都知道了,我簡直蠢笨如豬,阿姐你打我吧,我絕不還手。」
額……其實,安樂也沒那麼可惡,睡她這件事吧,也沒那麼屈辱。
而且……而且還挺快樂的,她纏人磨人的功夫也是世間一流。
「咳咳。」我推開他:「其實沒那麼嚴重……」
雲晨哭得更厲害了:「是我對不起阿姐!還要連累阿姐忍著難過安慰我,我真沒用!」
我忍無可忍,敲了這戲精的頭:「被人睡,和睡人是不一樣的!」
「啊?」雲晨抬頭看我,妝全花了,混像個唱戲的,我絕不承認自己長成這副模樣。
我忍不住:「就是,你看哈,他摸你,你是不是很噁心,但你反客為主,去摸他,是不是感覺自己才是佔便宜的,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雲晨沉思了一會,似乎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從小隔壁阿叔不就是教我們,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嗎?他噁心你,你也噁心他啊,他不是想睡你嗎?你先把他給睡了!」
「姐……你的意思是?」
「上了他。」
「這……不得滿門抄斬?」
「沒事,我也上了安樂公主,左右我們家逃不過滿門抄斬的。」
「姐,你最近是不是又看禁書了?又是雲三那傢伙給你找來的。」
「你放心,進了京都以後,我都是伴著《女戒》入眠,孔孟之禮,我更是日夜溫習,生害怕回主家,落了個失禮之罪。」
我看著雲晨,怕他不信又說:「而且這和禁書沒有關係,我又不起義鬧事,我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再說了,公主太子本就是一母同胞,難道我倆從一個肚子出來,你就覺得你比我高貴嗎?」
「阿姐,這問題你莫要再問了,你最高貴,你在我心裡最高貴。」
「所以,就像阿姐從小教導你的,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他囚禁廢你武功在先,威脅洗腦你在後,殺了他都不為過,就算告到含元殿,你我也有理。」
「阿姐!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