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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天而行便是正,逆行倒施就是邪。”
“哈哈,我等修士逆天而行,那麼這般說來,天下修者皆是邪道。”
秦錚每說一句話就吐一口鮮血,玉陽子的威壓太過於厲害了,修為到了這般的人哪怕是吐露幾個字都可以講秦錚殺死,秦錚體內的固本歸元功,神海之中的藥師琉璃經,靈臺之中的神龜歸元固臺訣都是急速的運轉。
神魂越發的凝固,漸漸的趨向於圓滿,道心也是不斷的堅固。
“哈哈,實力才是代表一切,在這裡我便是天,我便是地,我就是代表一切。”玉陽子俯視著秦錚,宛若上蒼俯視眾生一般,眼中的冷漠讓人無法忽視,一瞬間秦錚覺得自己都是小了許多,需要仰望這個高高在上的存在。
“掌門修為通天,當然能夠手握他人生死。但是對於弟子來說,擋住弟子去路的便是敵人,既然是敵人只有徹底的消失才會讓我安心。”秦錚沒有正面回答掌門的問題,但是這句話的含義已經很明確了,那就是就算是掌門擋住去路,那麼也是敵人。
玉陽子望著秦錚,久久的沒有說話,而後微微的嘆了口氣說道;“希望百年,千年之後你還能如此堅定自己的道心。修行一道本來就是變幻莫測,三千大道,速途同歸,無法就是為了長生不朽。希望你能活到那一天。”
玉陽子突然變換的語氣讓秦錚與柴逸都有些不明白,只有鶴仙子一直在秦錚身邊帶著冷漠清冷的笑容不語,玉陽子什麼打算與主意鶴仙子心中清楚,別說是一座柴逸峰,就算是天元宗被秦錚燒了也不會多說。
“柴逸,你入天元宗已經七百多年了吧?”玉陽子看著柴逸說道。
“七百五十六年有餘。”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天元宗如今什麼情況你心中有數吧。”玉陽子的話如同一道晴天霹靂落到柴逸的心海里。是啊,現在天元宗青黃不接,更是有如此之多的門派對著天元總虎視眈眈,若非兩位太上長老威懾,恐怕早早就落了血河宗的後塵了。
“柴逸知罪,但是粘在柴逸為門派貢獻多年的份上,留柴成一條xìng命吧。”柴逸心中自己的情況,當時為了救柴成,在那赤炎龍雀下吃了一招之後本就壽元不多,如今若是以自己的xìng命能夠保下柴成一命也是划算。
“五月後便是門派大比了。”玉陽子突然提及了五月的門派大比,柴逸愣了愣之後。追隨玉陽子多年,知道他能夠讓步這裡已經是極限了。而後面如土灰的看著玉陽子,那眼中飽含了諸多的情緒。
不甘,後悔,失望,還有一絲絲的怨恨。
“柴成你上來。”柴逸將柴成捲到了半空之中,目光慈愛的看著柴成,蒼老的收撫摸著柴成的頭髮,沒有說話,只是這樣輕輕的撫摸。而後將柴成有些凌亂的衣服撥正,將臉上的火灰逝去。
“爺爺要走了,rì後沒有人保護你,rì後就要靠你自己了。五月後的門派大比就看你自己了。你能生就是生,你若死那也是老天安排。”柴逸說道。隨後轉身看向秦錚眼中透著一絲的讚賞說道;“若是你沒死,那麼將來不可限量。”
“柴逸的債我替他還了,五月後柴逸將於你在門派大比上生死決鬥,生死由命。誰若逃遁將招來門派無窮無盡的追殺。”柴逸說道,而後再是轉頭看著柴逸峰,對著底下的弟子說道;“自今rì起,柴逸峰改名柴成峰,峰主柴成。你等去留自己做主。”
一件件的事情交代完後,柴逸看著秦錚。玉陽子見秦錚將要發話,而後言道;“秦錚與柴逸的生死鬥約在此立下,期間誰也不準出手,不然休怪本座不客氣。另外若是誰敢逃遁,那麼本座定會親自出手,取你首級。柴逸,自裁吧。”
玉陽子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一絲一毫的波動,就像宣佈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