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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和機器不同的是,拉佩還有感覺,他有種強烈的飢餓感,他想喝血,特別是當他看到小穆雷第身上全被染紅的時候,這種飢餓感變得難以遏制。
噹的一聲脆響,拉佩的劍斷了,他的劍同時也是魔杖,中間是一條蛇骨,一側是輕薄的劍刃,比不上小穆雷第手中的劍,被砍斷很正常。
這個意外改變了一切。
機器不會驚訝,本能讓拉佩立刻做出反應,他瞬間貼上去。
小穆雷第先是一陣狂喜,緊接著才想到要趁機幹掉拉佩,但是已經晚了。
劍客玩的是近戰,近戰也是有距離的,劍客的距離是一公尺到三公尺之間。
拉佩突然間撲上來,一下子就變成貼身肉搏。
小穆雷第只感覺到心口一陣刺痛,他茫然地看著拉佩手中的斷劍,這把劍只剩下半公尺長的一截,就如同一把匕首,此刻這把匕首的頂端正在滴血。
下一瞬間,小穆雷第感覺到喉嚨一痛,這一次不是被劍刺穿,而是拉佩撲上來,咬住他的喉嚨。
小穆雷第最後的記憶是他的喉嚨被咬開,鮮血噴湧而出,卻被那個怪物一滴不剩地吸個乾淨。
血很腥,味道也很難聞,但是對此刻的拉佩來說,卻是最美味的東西,他大口大口地吞嚥著。
拉佩的身上有傷,傷得很嚴重,特別是護甲覆蓋不到的部位甚至可以看到骨頭,但是此刻所有的傷口都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迅速癒合。
這是狼人的特性,黑暗生物都有自愈的能力,其中又以狼人和吸血鬼最強。
以前拉佩的恢復能力雖然很強,卻還沒到這樣的程度,他獲得的好處更多體現在體力和魔力的恢復上,癒合能力只比普通人強一些。
不知道過了多久,拉佩恢復了知覺,頓時被滿口的鮮血嗆到,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他趴在船舷邊上開始嘔吐。
拉佩殺過人,也不在乎殺人,但是以前被他殺掉的人,要麼死於他的劍,要麼死於他的槍,要麼死於暗器,沒有一個像小穆雷第這樣被他硬生生地咬死。
拉佩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人,而是越來越像怪物。
突然,遠處射來一道燈光,那燈光來自燈塔,而且岸邊到處是晃動的火把。
警察到了,他們聽到剛才的槍聲,不過他們來晚了,這邊的戰鬥已經結束。
拉佩稍微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他倒不怕被人發現,誰能知道這血是他吸的?
看到的人只會認為他吐血了。
剛才打得那樣慘烈,拉佩和小穆雷第完全是以傷換傷,他吐兩口血再正常不過。
只有一件事讓拉佩在意,那就是小穆雷第喉嚨上的傷口,那個傷口一看就知道是被咬的,於是拉佩手指一彈,一小撮藥粉覆蓋在屍體上,頓時屍體上所有的傷口都開始腐爛。
此時在碼頭那邊,警察已經攻入守備隊的營地,守備隊成員全都被控制起來,幾個牧師正在救人,不過那幾個傷得最重的守備隊隊員已經不可能被救活。
稍微遠一些的地方,安博爾·諾德正揪住老穆雷第不放,這時一個警官走過來,湊到安博爾·諾德耳邊低聲嘀咕幾句。
安博爾·諾德頓時眼睛一亮,轉頭朝著老穆雷第微笑道:“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用不著再為你的兒子煩惱,他再也不會給你製造麻煩了。”
老穆雷第先是一愣,緊接著明白過來,身體一陣搖晃。
“你兒子如果乖乖聽話,讓法律來主持公正,他未必就會死,可你們枉費心機,公然拒捕,結果反倒被打死了。”安博爾·諾德繼續刺激老穆雷第。
“這也是一種公正,正義的公正。”阿爾德魯顯得異常激動地道。
“閣下手上應該有班克·穆雷第強姦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