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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相,這獅子樓應當派王都頭去那裡打理!”
武松心想這王都頭準備退休,收入來源就少了,要是讓他做個酒樓經理,每月的錢交給知縣,其中油水豐盛,他一定滿意,而且知縣只是要錢,我們怎麼操作,他才不管,這樣最好。
“嗯,都頭所言極是,王都頭去那裡打理,也免得跟你在衙門囉嗦。”知縣點點頭,神情有些小猥瑣:“他還可以把小梅接到酒樓那,想怎麼都可以了。”
“那獅子樓豈不成了翠紅樓!”武松和知縣哈哈大笑,武松又說道:“說起翠紅樓,首先要把那些龜奴和看場子的人都撤掉,他們是西門慶的人,至於要換上什麼人,小人暫時也沒有主意,讓我考慮三兩天,再給恩相答覆。”
“這事情都交給你了,除非是大事,剩下的都你拿主意可以,不必來報告。”
“這個自然,除了每月的賬本和盈餘都交給恩相,其餘的小事怎敢勞煩!”
知縣滿意的點點頭,正要讚揚武松兩句,卻聽得一聲如同黃鶯般的低吟,“嗯哼”玉玲瓏悠悠醒轉,看看眼前的狀況,知道知縣是不捨得殺她。
她身上的繩索還沒解掉,反倒把應該凸起來的地方勒得更加豐滿,應該凹下去的地方拉扯得更加深邃,她如同一條無骨的軟蛇,在地上輕輕蠕動,一直到了知縣的腳胖,櫻桃小嘴咬著他的褲子,一張俏臉在腿上柔柔的磨蹭。
藉著知縣的腿身體慢慢直起來,那小嘴倚在大腿上,不斷向著裡面移動,發出輕吟淺唱的銷魂聲,杏眼含著春情,微微抬起,勾引著知縣的目光。
武松看到知縣衣服的下襬憤怒的支起,十分識趣的說道:“恩相,小人要回去好好籌謀您交代的事情,就此告退!”
“咳咳,快,快去!”知縣的聲音已經充滿了慾望:“本官要在這裡好好懲處這個賤人!”
武松一手提起鹿帥的屍體,飛快走出大堂,關上大門,故意提高聲音說道:“相公大人在裡面擒獲毛賊,正在審理,你們兩人好好把守,不準任何人進入,裡面就算聽到任何聲響,也不必進去,是相公在用刑,另外兩人把這句賊人的屍體掩埋了,這事情不必在外面說,免得百姓驚恐。”
知縣此刻已經是處在天堂之中,可偶爾聽到凡間的言語,對武松的安排十分滿意。
武松也是心中歡喜,西門慶元氣大傷,估計也沒什麼心情去勾搭潘金蓮了吧,讓我再把王婆那老龜婆撂倒,估計大哥就能安枕無憂。
他高興得唱起了歌:“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小行家!”
臥槽!怎麼會唱這首歌,對了,武松是想到了琿哥,那小屁孩訊息靈通,在戰爭時代可以做個小特工了!
此時鴛鴦湖上掛著一輪西沉的紅日,就像那美味的鹹蛋黃,紅霞滾著金邊,大有一番“長河落日圓”的意味。
武松不想那麼快回去,這種風景在汙染嚴重的2017年哪裡能看到,可惜就是沒有手機拍照,不能po上朋友圈。
陳二狗那群流氓擺下的碳爐美酒,肉食果品,仍然放在幡布上,幾個頑童在上面享用著,一名頑童還在柳樹旁玩竹蜻蜓。
竹蜻蜓在他小手上一撮,竟然也飛得老高,武松看著十分有趣,笑著問道:“小孩,這竹蜻蜓是自己做的還是買的?”
嘩啦!
頑童突然之間全部跑開了,剩下武松一臉懵逼,摸摸自己的臉,自言自語說道:“我這個樣子在這個時代是猛男,在現代算是花樣大叔吧,怎麼可能嚇走小孩。”
他輕輕的接住竹蜻蜓,一時間童心乍現,大手一撮,竹蜻蜓飛的半天高,他抬頭看著,在那胡思亂想,不知道把它插在頭髮上,會不會像哆啦a夢一樣隨意飛舞呢。
竹蜻蜓再次落到他手上,正要再飛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