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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如此我也不想回去,我是女人,我想撒嬌。
我想找一個男人撒嬌。
我抱著他,貼著他的耳朵。
“我不想回去了,真的不想回去。現在回去的話,會被他打死的。”
他沒有推開我,只是繞到後面的手指輕拍我的腦勺。
“但這種事情傳出去總不是很好。”
“你還在乎嗎?在日本的時候,你可沒有這麼道德。怎麼,現在突然想做道德先生了?你們男人怎麼都這麼虛偽,該做的都做了,該吃的也都吃了,又突然怪女人不好,是女人引誘了你們?”
我不滿地嬌嗔,炎雲也溫柔接受。
“我當然真心也不希望你回去,可是這畢竟是歐陽的地方。在外面,我們想怎麼做都可以,在他的地方,還是收斂一點地比較好。”
“太晚了,我已經來了,你也已經抱住我了。即使我再回去,也沒有人相信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這一晚上,就算我們什麼都不做,也不會有人相信我們的清白。這世界上的人都是這樣的,很難讓他們相信也有純潔得只想靠在一起什麼都不做的男人和女人。”
我直接地說著,其實我的心中也不是那麼地急切,我只想靠著他,並沒有做…愛的渴望。只是不知為什麼,站在玻璃房透明的天頂下,整個身體都沉浸在滿天的星星照耀下,我心神盪漾,想要得到更多更多的浪漫。
“可是——”
他試圖爭辯,我的手指按在他的嘴唇處。
“別再說話了,今天晚上,一整晚上都陪著我,好嗎?什麼都不做也不要緊,只要陪我說說話就可以了。我真的不想一個人睡,更不想回歐陽身邊。”
這是我的真心話,也是剛剛和歐陽分裂的我最期待得到的。很多時候,性不是全部,相愛的男女只要靠在一起也能幸福。
男女瘋狂地做…愛只是懷疑愛情的不確定,對不能握住愛情的男人和女人而言,只有性的行為才能讓彼此相信愛的存在。但是我已經不需要了,此刻的我不需要這份證明,我只想和他靠在一起,我想讓我的愛情更進一步。
我看著他,等待著。
他想了一會,最終點頭。
“好吧。”
這是個開滿鮮花的玻璃房,初建者或許是為了享受愜意的午後,房間的中央是大片的空地,有白色的桌椅也有大大的躺椅,繁花深處能看見縱橫交錯的插座,我也有些羞愧,我在歐陽家也有些時間了,居然不知道有這樣的地方。
他將桌椅移開,在地上鋪了塊毯子,就這樣席地坐著,我也坐下,坐在他身邊。
只坐下,我便覺得空氣變化了,盈鼻的不是暖房的人造花香,倒帶著青草的澀澀,炎雲倒下來,頭枕著手,隨便地躺著,我也一樣躺下,選了個自己覺得舒服的姿勢。
這一次,我真正明白了,平躺在地上看天空是一種享受。
玻璃屋的天頂是透明的,我們躺得比花還低,甚至有會被花吞沒的感覺,鮮花和星星相接,變成絢爛的畫卷。
“好美,真的好美。”
“嗯,看著星星,心也會變得平靜,會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的執著都是很愚蠢的事情。你看這些星星,千百年前和千百年後都一樣的閃爍,而我們看見的,不過是幾千年前甚至幾億年前的虛像。人的一生,和它們比起來,實在是太短暫了。於是不免覺得我們拼了命的追求,拼了命的想要得到些什麼,可是又得到什麼?名,還是利,或者只是一聲嘆息?”
他認真地看著天空,發出感慨。
“你太頹廢了。”
我轉過頭,他的側臉竟有一抹憂傷。
是星星觸動了他的心事嗎?
“或許吧。看著星空的時候,尤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