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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命出京為國效力,歸來時卻得知這樣一條訊息,嶽樂只感覺到心裡亂糟糟的,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不過有一點,他絲毫不懷疑那拉氏的話,這事太大,或許她是與烏雲珠不和,他也相信她會給烏雲珠下絆子,但那拉氏絕計沒有膽子拿皇上來說事。不用再向任何人打聽,嶽樂就已經知道這件事千真萬確。再說,那拉氏此事處理得還算妥當,至少明面上已經沒有關於此事的流言,他的體面算是勉強保住了。
嶽樂實在是裝不出笑臉,他也只能藉口旅途勞頓,自己到書房歇下不提。面對著為他著想替他遮掩的賢妻,嶽樂無地自容,他也曾在那拉氏面前竭力維護過烏雲珠,如今這一切卻好似狠狠在他臉上扇了一巴掌。
造化弄人,自作自受。
嶽樂當然知道皇上早就與烏雲珠神交許久,這都是從他帶進宮的那副《耕牛圖》開始的。嶽樂心裡也清楚,沒有烏雲珠自己的意願,當年呂師傅就不會交給他那副圖,她確實是心比天高,有青雲之志。
當年烏雲珠選秀因病未能成行,鄂碩再次託呂師傅說媒,願意將烏雲珠許他為側福晉。嶽樂對烏雲珠心存仰慕,再加上當時皇上新得佳人相伴喜上眉梢,看起來已經全然忘卻了烏雲珠,所以他也就沒有多想,順著自己的心意將烏雲珠娶進府來。他雖不能對烏雲珠全心全意,但至少也給了她寵愛與體面,除了福晉那拉氏,她在府裡都是頭一份的。嶽樂素喜漢學,與烏雲珠也算志趣相投,也過了一段很幸福的時光。
只是,嶽樂每次在御書房見到那副《耕牛圖》時,心裡還是有一些不自在的,這也是他從不讓烏雲珠進宮的原因。因為有些話不好明說,他也想不到他剛走沒多久,烏雲珠就被皇太后宣進了宮。或許這就是孽緣吧!他再怎麼阻止,皇上與烏雲珠總會見上一面。
那麼,這一切又能怪誰?
想來想去,嶽樂發現他竟然只能怪自己。他確實錯了,他錯在不該被師傅三寸不爛之舌說動,起了薦人之心;他錯在不該為情所迷,明知烏雲珠乃皇上看重之人,還答應娶她入門;他錯在不該太過相信皇上對他的器重,不該太過相信烏雲珠的品行。他竟是自誤了。
嶽樂不願再去糾纏皇上與烏雲珠之間關係的深淺,這已經沒有多大意義。從他們在乾清宮開始所謂文墨切磋之時,他們就同時背棄了他,他臣子丈夫的身份被他們遺忘了。嶽樂有些慶幸當時的他遠在歸化,沒有親身經歷別人的指指點點,沒有親耳聽到別人的竊竊私語,沒有當眾被扒下臉面。他更加慶幸自己在風平浪靜的時候才回京,慶幸自己已經不再是衝動的毛頭小夥,他已到而立之年,經歷過沙場朝堂歷練,有些事已經可以冷靜對待了。
董鄂氏烏雲珠,長得再美才情再高,也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如果順治徑直對他開口討要,他嶽樂極有可能會雙手奉上,反正這也不罕見,當年太宗皇太極就曾把剛為自己生子的側妃葉赫那拉氏賜給大臣為妻。但揹著他私相授受,沒哪個男人能忍下綠雲罩頂的羞辱?
前事不計,既往不咎?他嶽樂沒這麼寬宏大量,看在往日的情份上不作殺手就已經是他大度了。斬草除根,永絕後患?嶽樂也下不了這個狠手,畢竟他也曾真心喜愛過烏雲珠,養著她,反正也不少她一碗飯,日後眼不見為淨。
“派人去莊子上,悄悄把董鄂氏接回來吧,一個上了玉牒的側福晉老呆在莊子上也讓人非議,我回來了也得讓她在府裡露露面,等過完年再送她過去繼續養病。”
就如那拉氏所言,如今這烏雲珠已成燙手的山竽,拿不得扔不得,輕不得重不得。現如今也只能擺出無事的姿態,靜等時過境遷,沒人記得此事,再作具體打算了。
與此同時,董鄂氏烏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