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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一隻紫檀木匣推到秋寧面前,“這是本王和娘娘的一點心意,秋公公且莫推辭。”
“昭妃娘娘賢良聰慧,甚得皇上眷寵,如今又得龍裔,我們以後還要仰仗娘娘和王爺。再說服侍主子原是我等職責,自當盡心盡力,秋某實不敢以此居功。”秋寧將盒子推回去。被信王阻住。
秋寧只覺一股勁力撲面而來,信王笑微微的神情裡藏著悍然不可動搖的威壓,令人遍體生寒。
“現在宮中是辰妃娘娘主事,聽聞秋公公很得辰妃娘娘賞識……本王也不兜圈子便直說了,玄氏素來剽悍跋扈,只怕辰妃以後會對我兒不利,假如公公能在宮裡協助我兒,木氏絕不會虧待公公。”
信王話裡有話地道出了他的目的──原來是要收買自己對付玄氏。也許是自己這段時間動作太大,引起這位王爺的注意,才要費心來收買自己,畢竟皇帝嬪妃身邊的人既方便打探訊息,又容易行那些陰私之事,收買多少都不算少。
秋寧慢慢抬起頭,紫眸清朗明亮,“王爺,辰妃娘娘和昭妃娘娘一樣,最是賢德,怎會為難陛下的嬪妃和子嗣。王爺多慮了。兩位都是秋某的主子,某定會好好服侍,至於主子說的話,某也都會聽。”他雙手抱起紫檀木匣,恭謹放到信王手邊,“某愧不敢當王爺厚愛。”
信王臉上的笑容一僵,看向秋寧的目光變得冷銳犀利。秋寧並不畏懼,滿臉謙和誠摯的表情,好像隨時要為皇家鞠躬盡瘁一般。
“秋公公說的是,或許真是本王多慮了。”信王斂去不慎洩露的情緒,掩嘴咳嗽了兩聲,又開始和秋寧客氣地聊天。
馬車行到鬧市,被堵在路上不得前進。
有人喝道:“什麼人攔路?不知道這是信王車架嗎?”
一個沈厚的聲音答道:“王爺恕罪,下官的馬驚了,才阻擾王爺車架。”
秋寧聽到這聲音,手裡的茶杯輕微地晃了晃。
信王挑開一線車簾,向外面道:“陸將軍不必客氣。”
他和陸震又寒暄幾句,馬車重新動起來。
秋寧忍不住探頭往後看,正好看見陸震走進一座茶樓,而茶樓上的一扇窗子剛好被砰地關上。
關窗的人一閃而過。那像極步隨雲的身影並未逃過秋寧的眼睛。
……
昭妃看完父親傳來的信,眉頭緊緊蹙起,滿臉不忿。
父親果然把江山看得比親人更重要,放著大哥的仇不讓報,卻要自己除掉秋媚音。
是啊,皇後一死,皇帝和齊王的關係就徹底毀壞了。而秋媚音現在幫著辰妃,收買不了的話,自然是除掉更把穩。
然而,要她放過謀害大哥的仇人,她如何能甘心?
昭妃站在窗前,眼望院中的雪景出神。
她的母親本是信王妃的丫鬟,在王府地位卑微,受盡白眼。只有大哥木良,從來不曾看不起她們,悄悄給她們母女很多幫助。後來母親病逝,自己跟在信王妃身邊。因為大哥的勸說,信王妃才把自己當女兒來撫養。
大哥那樣溫和親切、驚才絕豔的人,竟然成為妒婦爭寵的犧牲品!
江山社稷對她而言太遙遠,她進宮來就是要報仇的!
她會除掉秋媚音,但是齊蘅之這個賤人,一定要死!
“娘娘別站在窗邊吹風,仔細著涼。”
“姑姑,鳳儀宮那邊怎麼樣了?”她轉過身,關上窗,殿內的光線頓時幽暗下來。
“稟娘娘,一切正常,不久就可以實施娘娘的計劃。”
昭妃滿意地點點頭,“還要勞煩姑姑往鳳儀宮走一趟,有些話要好好跟她說道一番。”
……
本來就深闊的寢殿裡,不見一個人,更顯得空曠。紫色的煙霧瀰漫,散發出古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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