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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畫上是身穿病號服,懷抱著月見花的及川月見。
及川月見看著那副畫,陷入了呆滯的表情:「那是……我嗎?」
陌生感湧上心頭,她茫然的自言自語:「我什麼時候住過院?我身體一直很好啊……」
「你們在幹什麼?!」
尖銳的女聲將二人都嚇一跳。
佐竹美和子神色癲狂的衝進來想要推開二人;五條悟攔腰撈起及川月見往旁邊躲開,以免被佐竹美和子撞到。
推了個空,佐竹美和子踉蹌幾步站穩,立刻扯過幕布將那副畫像遮蓋起來。
她扭過頭,用近乎兇惡的語氣厲聲質問:「誰準你們進來的?!誰準你們看這裡的畫的?!」
不等五條悟和及川月見回答,佐竹美和子便將二人推了出去,手指顫抖的將美術室大門反鎖。
五條悟和及川月見面面相覷——五條悟攤開手:「我可什麼都沒做。」
及川月見也攤開手:「我這個被畫的人都還沒有生氣呢。」
兩人異口同聲的小聲逼逼:「所以她那麼大聲幹什麼啊?嚇死我了!」
等佐竹美和子離開後,五條悟上手擰了下鎖,道:「弄不開,估計沒辦法進去再看看那副畫了。」
及川月見看著那把鎖,思索:「佐竹老師一定有秘密瞞著我們,肯定是和我,以及紗繪子有關。」
五條悟:「我們可以想辦法調查她一下。比如說她寫日記嗎?」
及川月見:「……我覺得正常人幹了壞事也不會把經過寫到日記本上吧?」
五條悟心想:正常人那肯定不會這麼幹。
但這是個驚悚喪病系列的遊戲啊!還是個解密向的。這種遊戲裡的角色,尤其是反派nc,不應該個個都愛寫日記嗎?
美術室是暫時不能去了,兩人只好先折返教室去上課。
上午的課五條悟是一節沒聽,淨在琢磨及川月見記憶的事情了。
現在已經石錘及川月見的記憶有問題。那麼上週目對自己說出「五條老師,你也是欺騙我的知情者之一嗎?」這句話的及川月見,應該就是已經恢復記憶的及川月見。
及川月見恢復記憶的契機在活動中心三樓。
活動中心三樓……等等!
前幾個周目我只拿到了包有牛皮紙的日記本,而並沒有看見石川部有的日記。
石川部有的日記去哪了?
要麼和那些資料一樣在水裡泡壞了,要麼就是被及川月見趁亂摸走了。
完全有這個可能啊!
……
一個上午的課很快糊弄過去,放學鈴剛打,五條悟立刻跑到及川月見身邊。
正在收拾自己桌子的及川月見被他嚇了一跳,拿著文具盒在座位上呆了數秒。
五條悟:「你怎麼還沒有收拾好?太慢了月醬!」
及川月見反應過來,慢吞吞的把東西放進自己書包裡:「不是我慢,是你突然跑過來,太快了五條君。」
「你又想到什麼線索了嗎?」
五條悟從自己校服外套裡拿出一盤錄影帶,彎腰,壓低聲音:「這是我在校長室找到的,那老頭子把它們當寶貝一樣鎖起來,裡面肯定錄著很重要的東西。」
「我們找個放映室,把裡面的東西放出來看看?」
及川月見茫然睜大了眼睛:「不是,你怎麼從校長辦公室裡拿到……」
五條悟歪著頭,露出貓貓無辜的表情。
和他那張漂亮的臉蛋對視三秒鐘,及川月見舉起雙手:「行吧,看在五條大人這麼好看的份兒上,我就不追根問底了。」
「走,我們去放映室。」
她拎起自己的書包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