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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裴錚言,不過中間漏掉了她得到了嚴知禾電話這種關鍵資訊。
不過挖角的故事夠勁爆,裴錚言已經被震驚了。
他抬起手去扶了一下額頭,這種事情也就只有嚴知禾能幹的出來,公然挖他的人,還給他打電話打的理直氣壯。
“看在你還算誠實的份兒上,工資不扣了,”裴錚言對秦霜說,“今天下午這件事不要對別人說起。”
“好的裴總,裴總再見。”秦霜迅速的退出了總裁辦公室。
裴錚言凝目看著遠處天色,覺得寧可嚴知禾天天都這麼無理取鬧,也比杳無音信不理他的好。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可恥的發現自己居然在笑。
真是有點神經不正常,他想。
作者有話要說:
☆、開門
自作孽,不可活。有些時候別人犯的錯誤卻會加倍償還到自己身上。嚴知禾從來都沒花費時間抱怨過這世界多麼不公平,因為她不喜歡無病呻吟。
“這能喝醉嗎……”她對著一瓶酒喃喃自語道,酒液橙黃,在燈下閃著盈盈的光。她不想醉,也不想清醒,卻想要那種介於清醒和模糊之間的狀態——準確來說,她想要自己看起來喝醉了,實際卻沒醉。
這就是嚴知禾,她想要做的事情,都會想方設法做到。在允許的範圍內,她不介意自己是否是卑鄙,是否傷了別人感情,或者是否在利用別人。
說利用多難聽,她想,其實她只是有點生氣:生氣裴錚言當年家裡出了那麼多事都不告訴她。她今天去了裴錚言的公司,說出那些話,無非就是想讓他不好受。
嚴知禾認真的在本子上寫到:“沒有人能理所當然的接受別人施加的痛苦,即使他有一千個理由都不行。隱瞞是這世界上最脆弱的謊言,會毀掉最堅固的感情。”
她討厭裴錚言對她的隱瞞。這個人總是自以為堅強,自以為是,說出那種話,害自己遠走異國他鄉。她要是到了現在還沒看出來裴錚言對她的心思和小九九,那她的智商也白費了。
“可我就是這麼個陰險的人,”嚴知禾對著酒瓶兀自笑了笑,“我做錯的,我會挽回;而你做錯的,我會讓你飽嘗痛苦。我又不是聖母,一碼歸一碼,賬要算清楚。”
她的職業習慣,幹什麼事情都要算清楚。她深知這世上沒公平可言,但卻努力在自己身上達到一個公平的節點,來滿足自己的內心。瞧,這就是高智商人群。
嚴知禾大義凜然的開啟了酒瓶,拿杯子加了冰塊,簌簌仰起脖子往下灌。她覺得自己的樣子有些像小時候喝中藥時候的毅然決然,可能連嘴裡喝的東西是什麼味道都不知道,但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喝了下去。
可能她和裴錚言的感情也一樣。本來走到了懸崖邊上的兩個人,此時又有機會回頭,她會怎麼做?
別人可能會大哭一場然後回頭,但嚴知禾不會。她會拉著裴錚言一起跳下去,哪怕摔個粉身碎骨。因為摔下去,才是新生。
舊日的感情已經隨時間磨滅在煙塵中,她既然心裡還有他,就配得上一個新的開始。
她不想認輸而已。
酒液穿腸而過,磨的胃裡火辣辣的疼,她揉了揉眼睛,覺得有點噁心。但這噁心的感覺反而拉住她所有的神經,讓她保持著清醒。
她去廁所看了看自己的臉色,兩頰粉紅,眼睛剛才揉的有點腫,正是她滿意的狀態。
於是她笑了笑,回到了客廳,撥出了一個電話。
“知禾?”那邊很快接了。
“晚晚……”嚴知禾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你說我是不是特別煩?”
“怎麼會?”林晚有點莫名。
“有時候我覺得我就是個賤人,”嚴知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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