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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被安然描繪的“女尊世界”洗腦成功,可喜可賀。
她是靈非人,常常忘記自己暫代主人“活著”,過度壓榨安然身體潛力。本身又是身經百戰的殺神,自帶的殺氣與煞氣幾乎相當於級別相當高的恐怖光環。少恭內芯雖然是高等級的上古仙人半魂,外殼卻是地地道道的本土人類,恐怖光環對其有效。
所以這種刀靈怒極爆發的場合,他是有一定機率被短時間制住的。
刀靈制住他卻沒像隨手幹掉別人一樣幹掉他,就是因為上次對少恭出手未遂(大約三四百年前),被安然御劍到一處陌生領空丟棄,而心有餘悸。少恭也是看出她對自己不過色厲內荏,故意氣她:“說起來,白日你在安然袖中,入夜你在安然枕下,那前些日子我與安然共居一室,相談甚歡乃至秉燭夜遊一事,你亦是知曉不成?”
這個……她還真不知道。現在的安然堅信鬼神不存在,其意志之堅定,竟使鬼神避退。她身為刀靈,附身手術刀中,每日離安然極近,意識朦朧的時候比較多,特別是安然神采飛揚的時候。
輸人不輸陣,刀靈全然不顧自己握刀的手在微微顫抖這一事實,尖聲道:“你!你你你!她我……她不過是深夜寂寞而你恰好差強人意!”已經詞窮,直接上人身攻擊。
少恭憐憫地看著她,嘆道:“她答應我,再不另覓他人。你可知安然何時為我輕擲生死?又何時棄你不顧?”
刀靈似乎被打擊得不輕,咬緊牙關,竭力剋制自己別一個不小心真的宰了這小子,收回右手的刀,從少恭胸口起來,沒精打采道:“我不知道何年何月,只知道她惱了我趁她不在捅了你幾刀,又順手把礙眼的圍觀者清掃掉,說我兇戾過甚留不得,譭棄刀身,封印我於一道符籙內,我便不知事了。後來我醒來時是在江都城郊的破屋裡,想來有人在她的埋刀地建了個破屋,恰好她遇難用到我,我迷迷糊糊地回到本體內,不知怎麼佔了她身體為她解憂——又是你!她又不見了!”
少恭隨著她起身的動作也起來,問出疑惑:“她魂魄離體不止一次?”
刀靈不耐煩他的盤問,怒道:“磨磨唧唧磨磨唧唧!渣滓!有完沒完?”猱身而上,與有意相讓的少恭戰作一團,直到門樞格格作響,外人破門而入。
一黑一紅兩道身影最快。
少俠攔在少恭身前,一言不發。紅玉格擋刀靈,挑眉冷聲道:“好威風,好殺氣,好一團無盡怨恨之煞氣,好一把弒主奪舍之刃!說!安然何在?”
刀靈眯起眼睛,凶煞之氣大起,蓄勢待發。
少恭在少俠身後咳嗽兩聲,吐出一口鮮血(咬破舌尖裝重傷),頹然道:“似你這般不愛惜,安然之軀還能活多久?她重親友,今日你逞一時之快傷了她友人,他日她若回來,你讓她如何自處?”
刀靈難得聽得進人言,拂袖怒視少恭:“算你有理!”轉身徑自去了客房,不曾回首,出門前揮一揮衣袖,少恭悶哼一聲,到底被她甩了一刀片。
她丟下滿室人離開前留下一句:“你怎麼知道,我殺了這些人,她不會氣得回來再扔掉我一次?……她去哪兒了?為什麼不帶著我?”
竟然似個孩子般委屈。
與此同時,激怒刀靈時彷彿與安然兩情相悅的少恭卻在默默思索,安然魂魄究竟去往何方、何日歸返……她何時如那顯然不會編造謊言的刀靈所言,與自己兩情相悅、生死相許。
【第廿二章·芳魂無蹤·完】
++++++++無責任小劇場中秋拜月+++++++
本文男主女主在一起之後,青玉壇上層,永夜。
安然擺好祭品(少恭友情提供),對著半空裡一輪白玉盤,席地而坐。拿起桌案上的細點酒水,大吃大喝,自得其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