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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不想說了?”俞遠看了他一眼,“其實那魔鬼對我還不錯。最後連遺體帶一幫子手下都贈送給我了。”
吳子成:“……”這笑話怎麼這麼冷呢?
“其實開始他真的……他花巨資招攬了許多尖端人才,專門替他研究男性生子——我知道小譚哥和他那大兵姘頭都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你這人向來多話肯定會傳過去的——以便讓那些男孩子都能賣出好價錢。你知道的,很多有錢人都有那種變態癖好,讓男人生個孩子然後弄死什麼的其實真挺有趣的(= =)。我是他選中的實驗品。臟器改造手術之後,又接受了疤痕整容手術,畢竟肚子上個大疤拉影響商品價值,”說到這兒俞遠頓了頓,“然後他親自要了我,嗬,其實挺搞笑的,我現在的身子要了我原來的身子。一次就懷上了。那之後他對我就很溫柔,一直很溫柔。後來的事情你都清楚了。我成了廣西毒梟,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兒就不說了,還處心積慮破壞譚澤堯和大兵的感情。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吧?知道了就趕緊滾蛋!”
“我知道你本性是好的。”
“不相信我?我拿槍挾持凌方平你真沒看見?還是冷血到連朋友的命都不在乎?”
吳子成:“……我聽凌方平說了,要不是你推了他一把,你倆都得掉海里去。”見過壞人裝好人的,沒見過可著勁兒往自己身上抹黑的。
俞遠:“……”
“而且我聽說廣西毒梟這一年多低調得詭異,不僅沒接啥大生意,連組織都萎縮了。”
俞遠:“……是。想走的我都讓他們走了。不想走的,都炸死了。炸死了也乾淨。”
吳子成:“……”
農曆九月初九是凌方平的生日。別笑,就是重陽節。
按照凌方平同志的想法,他一個大老爺們兒,過個屁生日啊。
現在這身子是俞遠的,身份證上的出生年月自然也是俞遠的,他自己的生日只要他不想說,沒啥人能知道。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有一種傳統叫每逢佳節倍思親,有一種說法叫兒女的生日是媽媽的受難日。於是凌方平很沒出息地——想家了。
想家的凌方平精神算不上正常,被譚澤堯三哄兩詐就問出了真相。於是譚澤堯問他想要什麼生日禮物,凌方平神色詭異地盯了他半晌:“你!”
譚澤堯:“……換個。”
“不換!”
“換!”
“不換!”
小包子咯咯笑著搖晃他兩隻小胖爪子:“晃不晃——晃不晃——晃不晃——”
凌方平、譚澤堯:“……”
結果這個生日還是被凌方平整出了么蛾子。凌方平說:“我們出去開房吧。咋樣?我還沒體會過約炮啥感覺呢。”
譚澤堯:“……”老夫老妻出去開個房就叫約炮了麼?寶貝兒你理解力有問題吧。
凌方平繼續興奮:“到時候你在那玩意兒上扎個綵帶啥的,把你自己當禮物送給我,多帶勁兒啊。”
帶勁兒你個頭!家裡有個無比熱愛折騰的“老婆”,幸歟?不幸歟?
譚澤堯最終還是妥協了,因為這是人凌方平生日,不是他生日。自然是凌方平說了算。這會兒譚澤堯無比後悔摳出了真相,這簡直是自己挖坑自己往裡跳啊!
但悲催這件事顯然是沒有底線的。重陽節那天一大早,譚澤堯收到了警方傳喚。因為在那堆足夠譚淵死一百次的證據裡,有一份電子版的資產授權書,是公證過的。直接受益人是譚澤堯。
譚澤堯自小和秦月在一起,戶籍什麼的自然跟譚淵八竿子打不著,所以警方並不知道譚澤堯是譚淵的親生兒子。這份資產授權書一出來,譚澤堯頓時成了重大嫌疑人,稍微查一下就查出了譚淵和譚澤堯的親子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