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5 頁)
是這個漂亮殼子!”
譚澤堯:“……你在吃醋嗎?”吃自己身體的醋?
凌方平退了兩步靠在牆上,繼續冷笑:“這麼說你承認了?嗬,原來你根本不在意誰在這個殼子裡面,恐怕這裡面住著條狗你都能面不改色地操!”
“胡說!”譚澤堯正想說我他媽愛的是你,狗會二成你這樣嗎?突然一陣眩暈襲來,譚澤堯狂吼:“滾!你他媽趕緊給老子滾!”
凌方平一眼都沒看他,乾脆利落地走出去。門“砰”地碰上了。
譚澤堯踉蹌了幾步,歪倒在沙發上,默默地等待眩暈過去。
最近眩暈發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吳子成一個堂兄是學藥物製劑的,化驗的結果表明這是一種成分很複雜的慢性神經毒藥,會漸漸摧毀人的神經感知系統,最終是什麼結果,沒人敢說。
這一次的眩暈持續的時間很長,太陽穴一陣一陣悶痛,失去意識那一瞬間,譚澤堯想:“幸好趕走了他。走了也好……”
凌方平走到小區門口,嘆了口氣又返身回來。譚澤堯那變態的佔有慾他再瞭解不過,這麼痛快地轟他出來,絕對有問題!
隨手撿了跟鐵絲捅開門鎖,進門就看見譚澤堯以一個十分扭曲的姿勢倒在沙發上。凌方平試了試他的額頭,沒有發燒,那麼一定是因為那個毒!最近譚澤堯常常藉口買醋買鹽買醬油突然跑出門去,凌方平還曾經疑惑現在的鹽醋醬油都水到這種程度了幾天就要用掉一堆麼?之後有一天凌方平開啟櫥櫃偷糖吃,裡面瓶子袋子一排一排碼得整整齊齊,他一下子驚呆了。凌方平不是傻子,第二天一早跟蹤了買醋的譚澤堯,就什麼都清楚了。
凌方平試了試抱不動,只好把人拖到臥室,搬上床。看著那張平常強勢囂張又溫柔討好的臉如今毫無表情安安靜靜的樣子,突然忍不住伸手把他的臉這裡扯扯那裡拽拽揉捏成各種形狀,捏了半天終於興趣缺缺地停下來,拍拍他的臉,嘆了口氣:“我會想辦法的,如果我能活著回來。”
走到門口又忍不住走回嬰兒室,把貝貝在懷裡抱了好一會兒。貝貝睡醒了朝他呵呵地笑:“PAPA~PAPA~”凌方平突然淚流滿面。那地獄般的疼痛和疼痛之後的滿足都是真實的,雖然他曾經抗拒過,但怎樣的抗拒都抵不過時間。
看著小包子一天天越來越精神,長牙了,會發一些簡單的音節了,每一絲變化都讓他忍不住欣喜。
一年前,他以為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兒女繞膝的福氣;一年後,他親生的乳兒已經開始牙牙學語。
這他媽的人生啊!
譚澤堯若有所思地盯著身上的毛巾被,很神經地掀開看了看。衣服整整齊齊一絲未動。
我操,他竟然有一絲……失望?
臉有一點兒木木的疼,譚澤堯疑惑地揉了揉,對鏡一看立刻無語了。滿臉指頭形狀的紅片片外加微微腫起來的月牙彎,當真是桃花紅上人面去,是凌方平那貨捏的無疑!
這麼說,那些刀片子一般刻薄的話,都是些蓄意的胡攪蠻纏?
譚澤堯從聶承鈞那裡問來了禿頭的電話,單刀直入:“我媳婦兒找你做什麼?”
來了。禿頭捏著手機僵硬了兩秒:“你媳婦兒說只要透露一個字就敲掉我的門牙。”
譚澤堯:“你不說我先敲碎你全身的骨頭。”
禿頭:“……其實骨頭和門牙只是量的差別。沒有質的不同。”
譚澤堯:“……你的高中哲學學得不錯!可是這不妨礙我敲碎你全身206塊骨頭。”
禿頭:“你高中生物學得也不錯!”禿頭沒等譚澤堯接話,替他補充道:“可這不妨礙你敲碎我全身206塊骨頭。但是——你媳婦兒是他不是我,你問他不是更方便麼?”
譚澤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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