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一切的謎底都解開了(第1/3 頁)
毛番拓和陳四趕著車,陳四提心弔膽,豎著耳朵聽馬車裡的動靜。
直到現在,陳四還搞不懂這是什麼情況。
文書房來的欽差公公,以及身負幾條人命的趙義,還有他那個如花似玉的閨女
這三個身份南轅北轍的人,為何會在同一輛馬車裡坐著?
更可怕的是,陳四看到,嬋夏竟然給趙義鬆了綁,這要是等他醒來,還有個好?
陳四長嘆一聲,怎一個心煩了得。
「阿爹,我沒事的,你別嘆息了,這一會的功夫已經嘆了七八次了。」嬋夏的聲音從車內傳來。
話音剛落,變成嬋夏嘶了一聲。
她不小心碰到了手。
於瑾眉頭一皺,拽過她的衣袖,拉開看到纏著的白布,面色一凜。
「你受傷了?!」
「已經處理過了」她的手被虎子折斷了,她自己接了回去,又用麻醉針頂著,也察覺不出有什麼,這會藥勁過了,才察覺出疼來。
「胡鬧!手都這樣了,還騎馬做飯?!」
於瑾這才明白,她上馬和上菜時,只用了一隻手,原來這隻竟然傷得如此重。
「飯不還是做給你吃了」嬋夏小小聲。
「強詞奪理——受了這種傷還敢胡來,你師父沒好好教你骨傷後遺症?」
在於瑾看來,她這種胡鬧的行為,等同於自殘。
「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啊,他教他的,我做我的。」
「很好,等手好以後,《正骨心經》抄寫一遍交給我。教不會的,罰便記住了。」
「???」嬋夏無比委屈。
她都重生了啊,他怎麼還罰她?
這一招吃遍天下是吧!
「回頭我就往桂花糖裡吐口水」
她小聲的嘀咕,於瑾眼一眯。
還有空頑皮,說明功課還是不重,也許罰抄一遍不夠。
「放肆!」毛番拓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這丫頭也太不像話了。
跟大人坐在一輛車裡,毫不避嫌,這他也就忍了。
跟大人說話毫無恭敬之意,不顧大人的身份,他也忍了。
可說話竟敢如此沒規矩,連大人的玩笑也敢開,這他就不能忍了。
「聒噪。」於瑾不悅。
「聽到沒?大人嫌你聒噪,還不出來駕車!」毛番拓趾高氣揚。
「我是說你。」
「!!!」少爺,你變了!
北直隸軍營距離青州有一段距離,也得三四個時辰才能到。
車一路晃悠著,於瑾閉目養神,嬋夏便給他說著青州的風土人情。
他很少回應,卻也沒出聲打斷她。
嬋夏對他的脾氣秉性還是有些瞭解的,他對這些民俗之事很有興趣,可能也是職業習慣。
嬋夏前世有機會就去搜羅各地民俗給他聽,這投其所好的能耐,毛番拓再修煉十年也達不到。
「距離青州不遠的慄州,當地有個奇怪的風俗,臘月過後不久,便要舉行驅鬼儀式,要選一個鬼月出生的女子,帶著赤鬼面具扮鬼,任由弓箭手射,周圍百姓吹笙擊鼓以此慶祝,視為吉召。」
於瑾睜開眼:「每年都舉行這種儀式?」
那豈不是要枉死很多無辜的婦人?
「是,每年都有,古書記載,最早都是要把赤鬼穿心的,近幾十年改了風俗,去了箭頭,包著布,打在人身上也不會要命,人人都爭當赤鬼哩。」
鬼月出生的人總會被視為陰氣太重,這種儀式相傳可以化兇為吉,所以到了驅赤鬼前夕,總會有姑娘搶著做赤鬼。
於瑾閉上眼,表示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