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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這樣的答案。而蛇女的話告訴了我答案。
我不相信,夜沒有見過和我一模一樣的那個女人,我甚至想過,夜第一次見到那個女人時會不會也和見到我時一樣,或者甚至應該更加激動,因為如果夜冉想要讓夜討厭我,勢必會想辦法將夜引去見那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
那。。。。。。
夜會不會也曾把她當做是我一樣,抱在懷裡,說過一樣的話?
這樣的想法真得自然得不能再自然。而且是那種我絕對不敢想,也不敢去追問的深淵。
可夜冉說了剛才的說得那些話,我才明白,我和夜冉都錯了。
因為我和夜冉都覺得,夜關於前世的記憶和執念都維繫在白月夜這個名字,甚至是我的這張臉,更甚至可能會是我的身份——一個前世和他有所羈絆的人。
於是,夜冉完美得複製了另一個我,給了她我的名字,我的臉,我的身份,我想夜冉可能還會針對夜的喜好,專門培養那個我來討好夜,這樣才能讓夜覺得那就是他在找的女人,然後再讓那個我顯露原型,夜自然會大失所望,明白原來從上輩子愛到這輩子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他愛。這樣她才有機會,見縫插針。
夜冉無疑是絕頂聰明的,否則她不會懂得讓一個人放棄愛的最好方法是,讓他自己愛到盡頭,發現竟然全是錯的。這樣他就不會再有留戀,他的心會無比痛苦的空著,而這樣的夜才可能會重新愛上她。
這樣想著,我原本已經沒有一絲神采的臉上,緩緩牽起一抹淺笑,我將夜包在我手上的大手,收進掌心裡捂在我的肚子上。這才看著夜冉說:“謝謝你不懂他,謝謝你讓我更懂他的愛。”
這一剎那,我看到夜冉眼底的慌亂一閃而過,隨即有換上了成竹在胸地從容語氣問:“哦?我有時間,你倒說說我怎麼不懂他。”
夜冉肯定以為我會跟她說些有的沒的,至少覺得我肯定不會放過在她面前大肆扳回一城的機會。可我並不打算照著她意料的軌道行駛,而且,我沒有習慣把對夜的愛說給第三個人聽的習慣。
所以我歪著腦袋裝著斟酌了一小會兒,才用對夜冉聳聳肩說:“不足為外人道。”
說完我轉過臉,用更加清脆的吧唧聲,回應了先前夜印在我左臉上的吻。
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從耳邊擦過,我和夜應聲去看,發現地上躺著半隻弧狀的翡翠鐲和幾截碎翡翠。
夜冉爆發了!——這是我的第一反應,鐲子可惜了——!
可當我的視線順著鐲子旁邊的椅子腿往上攀升再攀升,我眼中印著一隻碧色的女蛇!準確地說,她是人身蛇尾,而這個人身蛇尾的怪物所在的位置正好就是夜冉剛才坐著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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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上眼,在心裡默數,再次睜開眼,我看見一雙碧色的豎瞳下閃過青光的獠牙和腥紅的信子。
“冉——”我被夜護在身後,聽見夜叫眼前人身蛇尾的妖怪——冉。
二十年的無神論教育,大腦根本接受不了眼前突然出現的畫面,當機在所難免,但我很清醒,夜冉就是妖怪——這人身蛇尾豎瞳還吐著信子的妖怪就是剛剛和我說話的夜冉!
我的手不自覺的溼了滿手心都是驚恐的汗,早就擋在我面前的夜,卻好像早就見慣了這樣的場景。夜的聲音很鎮定:“冉——你只是太寂寞,並不是愛我。”
我看見吐著信子,長出獠牙的妖怪嘴裡,吐出了和夜冉並不一樣的聲音:“那我呢?”
妖怪的豎瞳因為她臉上的笑而被壓得有點彎,所以整張臉看上去更加詭異。明明是陌生的聲音 ,我卻聽起來那麼熟悉,就好像我早就認識這個聲音的主人,同一時間,心底翻湧而起的厭惡讓我明白,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