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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死去的女人。
她如同一隻籠中鳥。
甚至還不如籠中鳥,起碼籠中鳥還偶爾有人來逗一逗,笑一笑。
她是後宮嬪妃,可惜,她的君王並不傾心於她。她是被選擇項,並不具備選擇的能力。
如果明湛沒有一個如同阮鴻飛一樣的愛人,那麼,可能對於阮妃而言是一件幸事。因為起碼可以爭寵,有寵而爭。
偏偏明湛早有意中人。
這種事,沒有誰對誰錯。
明湛是皇帝,阮晨思是后妃,只能是這種結局了。
阮晨思過逝後,明湛還狠狠的哭了一鼻子。
他相信,他本身並沒有做錯。可是,他仍然覺得心酸。
阮鴻飛倒也沒多說,阮鴻飛在北威侯身上吃了大虧,北威侯一世忍得狠得,最後阮貴妃鳳明禇皆在皇子奪嫡中死去,如今阮晨思又於後宮凋零。
這兩件事,或多或少都與阮鴻飛有些關係。
如今回味,只得說一句,因果輪迴,報應不爽了。
阮晨思雖是貴妃尊位,不過如今正值西北軍大勝,朝廷都在忙著給西北軍封賞。且阮晨思並沒有生育皇嗣,明湛也沒有大辦的意思,喪禮相當低調。
阮晨思的喪禮後,明湛將阮晨思宮裡的宮人悉數放歸其家。
別說阮晨思只是個母族沒落的不受寵的妃子,哪怕真的是皇上的心肝兒肉掉了,朝中的事務也不能有一日稍停。
明湛一聲嘆息後,繼續自己的皇帝生涯。
阮鴻飛此時方道,“若將來我死了,得你這樣一哭,也算值了。”
明湛叨著筆頭兒,頭也不回,捧著一本奏章道,“說什麼呢?能有這美事兒,我必要死在你前頭叫你傷心。哪個能落在後頭去受這種苦呢。”
阮鴻飛一笑,摟住明湛的肩問他,“胖,你挺喜歡阮妃的吧?”
明湛搖頭,“唉,其實當初去阮家迎娶晨思,出了那麼檔子事兒,原本若是我執意將她娶過門,也能娶過門,她就是世子妃。只是那會兒,你早跟我說了阮嘉睿的事,我對阮家就不大喜歡。趁著有人去鬧,原是想著退了婚的。結果,北威侯寧可讓她做側室,我也不能不娶了。”
“我是可憐她。若不是遇到我,她可能會有完全不一樣的人生,或許沒有這樣的天家富貴,不過,也許會更開心,不會這樣年紀輕輕的就病逝了。”明湛惋惜一嘆。
“你母親也未得到二賤多少寵愛。”
“那怎麼一樣,母親是什麼樣的本事,晨思,唉,她是那種你一眼就能看到底的女孩兒。”
阮鴻飛道,“所以說了,她這個結果與你也沒什麼關係。青鸞公主不是照樣跟她過的一樣的生活麼?最起碼,阮氏族人還在帝都,她想見親人,求太后一聲,就能見到親人。青鸞公主卻是背井離鄉的來到帝都,兩眼一摸黑,如今也活的好好兒的。”
明湛咧嘴笑,湊上去香阮鴻飛一口,問他,“你這是在安慰我哪,飛飛。”
“是啊,胖。”
明湛眉開眼笑。
他雖然對於阮晨思的命運感到惋惜,可,也僅僅是惋惜罷了。
命運從不會對誰格外的眷顧,像他,出生就不能說話。像阮鴻飛,更是歷經坎坷,可是,他們都堅韌的活了下來,而且越活越好。
這樣的明湛,怎會不愛這樣的阮鴻飛。
明湛忽然想到一句肉麻的話,他對阮鴻飛道,“飛飛,你就是為我而生啊。”
阮鴻飛並沒有格外感動,明湛又道,“我也是為你而生的啊。”
阮鴻飛傾城一笑,賞神魂顛倒的明小胖一記香吻。
同時,在帝都內務府舉辦的天津港招標會與招商會,獲得了極大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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