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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萬惡的資本家咒罵一通,正要開吃,眼前突然多了一份飯,未及收回的手白皙而紋路頗深,指尖彷彿有些厚繭。
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泡麵就這麼好吃?”何鴻暉看我每個反應,皺了皺眉頭,扔下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就走了。
我也不計較他根本沒弄清楚狀況,也不好解釋說其實我是看他的手有點入迷了,只能再次目送他離開,關上門。
待他走後迫不及待的開啟飯盒,很豐盛。神情氣爽了一番埋頭便吃。不去理會他的好意,反正我不喜歡讓自己的胃難受,有好東西吃自然不會因為面子問題而難為自己。很快就把東西吃的乾乾淨淨,摸了摸撐撐的肚子很是滿意。抹了嘴,將東西都扔到垃圾桶裡,洗了洗手,正要離開,茶水間的門又被開啟了。
又是他。心中很是憋悶,這人今天很活潑嘛。未及開口,那人將手中的一盒藥放在剛才吃飯的玻璃桌上,“吃那麼多也不怕撐著。”
我木訥的看著他再次揚長而去,由衷地想打人。給我吃還嫌我吃得多!憤憤地拿起桌上的藥看清,是健胃消食片。摸摸圓鼓鼓的肚子,十分感慨,當老闆的就是不一樣,能看到這麼長遠的事情,且對人的習慣十分了解,果然我不是當大人物的料啊。
從中拿出一片嚼在嘴裡,淡淡的藥香味瀰漫唇間。
很快其他人就回來了,我將整理好的檔案交給張琴,她只是說了聲“好”就沒了下文。也不知道她是故意刁難,還是事出有因,總之下午再沒給我難題。從小牧無奈的眼神中接過自己的接電話工作,又開始了從前的閒淡,反正老闆說了,不期待我能全部記住,所以一頁一頁翻著小姚拿來的資料,當八卦雜誌一般看來。
我知道公司有自己的資料檔案來源,從前第一天上班的時候,就從呂果那裡領到第一份八卦資料。不過顯然眼前這份更加詳細、更加富有八卦之名實。
翻了翻,什麼長遠集團的二少爺留法歸國,未見實績已先惹一身的桃花債。那個林森實業的小女兒為情遠嫁西班牙,婚變歸國,卻在時裝方面漸漸小有成績。什麼陳氏企業擠垮鄭氏取代其在s市東區新城建設專案的內幕黑手。還有什麼齊家三少爺迫於家族壓力最終棄醫從商……等等,齊家三少爺?
重新翻回剛才那頁,順著手指朝那名字看去,齊遠。
不死心,順著手指朝那名字旁邊的照片看去,是齊遠。
我呆呆的坐直了,這兩人,是兄弟。也不用手指一個一個字指著看,迅速將下面十分詳細的“簡介”看了一遍。
齊遠,齊譎的弟弟,中間本有個哥哥,但在很早就去歿了。死因不詳。他與前兩個哥哥同父異母,算是其父外室抱回來的。那個女人生了孩子沒多久就莫名其妙的死掉,連同大齊遠三歲的一母同胞姐也沒了。沒有人深究後面的東西。
他也沒有,從小被送到英國,因家中兄弟還算多學了自己喜歡的醫學。歸國後沒有同家裡來往自己開了私人醫院。就是世紀花園中的那個吧。二哥歿後家族事務有齊譎大理也算無事,但最近突然齊家對外宣稱齊遠開始接手家族事務。
我想到這幾次去看病出了第一次他在以外,後面幾乎看不見他的人了。難道就是這件事麼?心中有點慨嘆,他可能也不想插手家族事務吧,要不怎麼從開始就避得這麼遠?想起那個分明很忙但還非得給我找藥的年輕人,有些不忍。這些所謂的豪門根本就是個無底洞,進得去,出不來。大概我從來都知道這個,所以宇文測對我這麼好,即便有了棒棒我們也只是這麼樣子,我有宇文測的寵可以無所顧忌,他呢?
父親早已去世,母親死因不明,齊譎又與他根本不是一路人。
忽地想起一句詩,“從此蕭朗是路人”,他同他自己,開始分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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