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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禾條件反射地叫了一聲,頭暈腦脹的同時卻也心涼地發現自己處境危險,奮力掙扎起來。
車外,夜幕深濃。大地籠罩在一片詳和的安逸中。
遠處的山巒靜靜地安眠。
不知名的地方,有小蟲子窸窸窣窣地叫著。
“救命——”紀禾失聲尖叫,隨即便被趙松捂住了嘴巴,又強行捏著她的下頜骨,塞了一團抹布一樣的東西進來。極度的恐懼讓她渾身沁出一層冷汗,也生出了新的力量,腳踢手揮極力掙脫趙松的禁錮。
無奈趙松作為一個人高馬大的成年男人,力氣遠遠超出了紀禾。他用腿將紀禾的下半身固定在座位上,壓住紀禾,一隻手緊箍住紀禾的雙手手腕,喘著粗氣抬起頭,用另一隻手扯紀禾的衣服。
由於每次到崑劇院都要換衣服,所以紀禾過來時都會特意穿開胸係扣子的衣服。趙松血紅著眼睛,直接用蠻力扯開了紀禾的外套,隨後拉開紀禾的毛衣。
紀禾的眼淚刷地就流了下來。
一個毛茸茸的頭湊下來,在她脖子上亂啃一氣,噴著酒氣。
紀禾渾身哆嗦,噁心得想吐,拼命躲閃。
趙松一巴掌掀上來,直接扇得紀禾耳朵裡嗡嗡直響。臉上火辣辣一片。
他的手摸上了紀禾的腰帶,拉扯著解開。
紀禾猛然一個哆嗦,像瀕臨死亡的人般拼死反抗起來。眼看著趙松再次揚起了巴掌,紀禾嗚咽一聲,混著滑到嘴裡的眼淚咬破了口腔;情急之中她一伸手抓過趙松的側臉,抓住了他的耳朵使勁朝外扯。
趙松悶哼一聲,迅速鬆開了紀禾,扯住紀禾散亂的頭髮將她狠狠摔下來,摸了耳朵一看,已經被紀禾掐出血跡。
紀禾渾身脫力,她撐著身子坐起來,心跳如鼓擂,太陽穴的血管劇烈跳動著。
趁著這幾秒的時間,紀禾咬著滿嘴的血腥味抓過了擺在擋風玻璃下的玉佛,朝趙松頭上砸去。
趙松躲閃不及,慘叫一聲,慣性朝後仰頭,後腦勺磕在了車窗上。
然後,時間彷彿靜止了,封閉的車內只聽見紀禾粗重的喘息。
而趙松,已經閉著眼睛慢慢滑落下去。他的胸膛依舊在微微起伏,應該是暈過去了。
紀禾渾身顫抖,這時才發現她連將口中塞著的東西拿出來都沒了力氣。
可是絕對不能在這裡待下去。紀禾用最後的力氣拿出了嘴巴里的布團,將車門鎖開啟,下了車踉踉蹌蹌地朝來的方向走去。
一邊走,她一邊嘶啞著嗓子哭了出來。她太害怕了……太害怕……
冬夜裡的寒氣迎面而來,撲在她身上。紀禾壓緊了身上被扯得凌亂不堪的衣服,拖著步子堅持著朝市區一步一走。
身後,一片無邊黑暗。
第30章 血腥的報復
喬澤宇陪著譚文彬坐在燈火通明的派出所。
對面是哭得滿臉妝都花掉的女人,十個肥指頭有五個都戴著明晃晃的金戒指。喬澤宇一臉鄙夷,一看就是沒文化的暴發戶。
“不就是撞了一下嘛?至於嚎得哭天搶地?”譚文彬無奈,敲敲桌子,“大媽,要不你先在這裡哭一個晚上,我們明天再過來見你?”
聽到“大媽”兩個字,胳膊上好幾道褶的胖胖女人立刻哭得更大聲了,“我……我才二十九歲……”
勸阻不成,局面更加難看。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絮絮叨叨說著自己的車是如何千金不換的重要。
喬澤宇煩躁得要命,站起來在走廊上給在公安局有關係的朋友打了個電話,然後來回度步子。
窗外是一個小巷子,半夜裡漆黑一片。望向窗外的黑暗,他總覺得心裡不太寧靜。
……
同一時刻,樊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