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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的惡意窺視者般炯炯發光,令人心生寒意。
有一層薄薄的屑末從她的身體上落下,發出細碎的聲音。
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了,很快就會有更多的護衛將此處團團保衛,讓侵略者插翅難飛。伍德夫人已經不再叫喊和逃跑,而是一邊為卡達索亞包紮,一邊冷冷地注視房間裡的入侵者。女戰士被箭矢牽制,一臉急切的環顧四周,似乎已有退意,而女法師已經開始行動了,她正以不注意就難以察覺的速度悄悄朝一旁的出口靠去。
修利文露出狼一般的笑容。從口袋中取出髮夾,將劉海別起來。他決定要在其他人插手之前將事情解決,有時在合作者和敵人面前展露一下真正的實力。也是有必要的。
“殺吧,安娜!”
賽巴斯安娜勢如千鈞地從修利文頭頂跳過,重重砸在女戰士和女法師之前,它地目標是法師,那個讓它感到疼痛的傢伙。
雖然有些像是純理性的生物,可是它地確有著一絲感性的痕跡,它們很早就發覺了這一點,所以才決定隨巨輪之月的墜落降臨人世,因為它們認為這是進化的契機。
它已經很久沒有被一位尚未晉級大師的戰士弄得如此狼狽了,這讓它已經不刻意去想自己會否敗在這個等級的敵人手下。可是眼前這位女法師卻勾起了它不願去想的事情。這對於感性一向平淡的它來說,是個難以忘懷的體驗。
這種衝動是如此新鮮,如同漫漫長夜跋涉終於迎來黎明,原來它們一直只能看到門縫的進化開啟了一道寬大地口子。()就是這種感覺,這種姿態嗎?實在太令人興奮了。
所以,它決定遵從這難得的感性,去爆發,去行動,去殺戮。
“來啊,再使出那個技能。或者更強大的技能,否則你就要死了!”賽巴斯安娜狂亂地叫喊著,毫無節奏地,卻如同暴風雨一般迅猛地揮舞雙斧。
女法師頃刻間陷入死境。
而女戰士也再沒空去援助她了。雖然箭矢已經停止,可是修利文已經纏上了自己。她原本想要趁機捉住男孩作為人質。迫使護衛們放她安然離開,她瞭解伍德夫人,那個女人的眼中散發出詭計得逞的陰暗光芒,這讓她心生寒意。
單憑自己是無法戰勝對方的,女戰士完全明白這一點,因為她擅長的是戰鬥,而不是思考。唯一能夠揚長避短的場合,也陰差陽錯地錯失了,這難道也是在對方的考慮內嗎?女戰士不由得如此想到。
伍德夫人的目光如同毒蛇般僅僅咬在她地背脊上。讓她難以集中起全部的精神。頓時在修利文輕巧快意地穿刺中落在下風。
這樣下去不行!女戰士拼著受傷後退兩步,拉開和蛇發者的距離。意圖重整旗鼓。她的左肩和腹部被鑽了兩個洞眼。實在太可怕了,這種穿透力和速度,或者完全接下,或者只消一個閃失,就會身負重傷甚至死亡,完全沒有第二種可能。
這已經不再是僅僅用於玩賞地貴族擊劍術了,曾經由劍術老師指點的擊劍術,正試圖藉助強大敵人地鮮血進行獻祭,在修利文手中重現劍術和刺劍本身最原本的殺戮形態。
修利文的身體如同蛇一般柔軟有力,以各種匪夷所思的姿勢,在最短的距離內閃過女戰士的攻擊。他尚未睜開魔眼,可是一種無形的印象卻經由非人的直覺進入他的腦海中,以極大地機率預知敵人地下一步行動。
他這下終於相信了,那枚先知之眼,如今已經和自己的魔眼融為了一體。
他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兩者地結合,是否遵循著某種規律?但是他現在正享受著預知帶來的,比在末日荒野時更為實際的力量。
他僅僅是刺,帶有利刃的手杖似乎能夠從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個角度以及每一個姿勢刺出來。幾乎沒有能夠阻擋他刺擊的東西,空氣中開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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