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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修利文字人,也不禁對毒蛇的力量咋舌,在末日荒野上對付和墮落者交易的那幾個冒險者時,曾經用過這一招,可是當時的效果比起如今是遠遠不如。
既然對方已經受到一定程度的創傷,那就更要把握時機展開反擊了。
說是反擊,不若說是僵持更為合適,在絲毫不在意自身傷勢的情況下,僅以非致命的距離閃避防禦對手的攻擊,生死僅存一線,修利文三人成功拖住了哈里森的腳步。修利文陷入此生以來唯一一次忘我的戰鬥,他已經再顧不上思考其它的事情,腦中只有纏住這個傢伙的念頭越燃越烈。
傷痕在他的身上以風馳電掣的速度增加,好幾次若不是賽巴斯安娜和屈琪的迅速回援,差點就失去左手和兩隻腳,雖然在超凡肉體能力的支援下,流血不多,可是身上因為被削走了許多肉塊而顯得奇慘無比。
過份的疼痛和鮮血的儲存讓他的頭腦無比清晰,時間以極度緩慢的速度流逝。
終於,碧達夏雪的法術力量已經處在爆發的臨界點上,她指向前方的指尖凝聚著如同被雨露洗過的綠葉般鮮豔的光芒。空氣似乎凝結起來,帶給眾人抑鬱的窒息感。
一條綠色的光束越過前方交戰四人之間的縫隙,射向墮落法師。
“解離術。”
第六十五章 以貴族之名
被修利文三人糾纏住的哈里森只能眼睜睜看著這道光束越過自己的身邊,甚至身體還稍稍偏開了那條軌跡,臉上一瞬間出現扭曲和驚恐,如同那綠光是一隻史前怪獸。他當然知道解離術,那是為數不多的能夠讓人越級取得勝利的超凡法術。即便是傳奇者,面對這種法術的防禦也只有機率的概念,被其擊中就像擲下一顆色子,只有取得“免疫”的數字,才能安然無事,否則就會一瞬間從物質的基本構成方式上崩潰。
運氣也好,或者冥冥中有某種規律也罷,迄今為止,沒有人能夠揭明這種免疫的機理。
十六面色子,通常只有一面是“生存”,影響這種機率的因素太多,但一般來說,施法者和被施法者雙方的實力差距越大,免疫的機率就越高。
正如沒有人能夠用解離術殺死墮落者的主人痛苦之王。
解離術的創造者無人知曉,傳承者也寥寥無幾,它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在歷史塵埃中留下孤寂的腳印,在你不經意間就越過身旁,但只要你注意到,就會留下無比鮮明的印象。
它的強大,它的詭異,都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這種法術在此時用來是十分致命的,因為他的同伴並不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他也不過是個大師級的法師而已,並且全身心撲在儀式上,已經到了最為吃力的重要關頭。
哈里森也沒有想過要將自己的生命當做賭桌上的籌碼。
懷著複雜的情緒,哈里森的劍勢不禁有些凌亂。
解離術的綠光輕盈地擊中墮落法師身旁無形的防護罩,不斷泛起的半透明漣漪在述說彼此角力的激烈。墮落法師的臉色慘白,動作和聲音卻依舊穩健,他乾脆閉上了眼睛,以無比堅硬的心志對抗充滿毀滅傾向的未來。
僵持了大約兩秒,墮落法師的語速變得急促,一個個的單音節從咽喉中吐出來,就像是從那看不見的遙遠次元中傳來一陣陣的呼吸,連空氣似乎也隨之鼓動起來。而漣漪就在這個時候粉碎了,如同一顆巨石砸進了它的中心,徹底將井然有序的紋理撕爛扭曲,變成無數的泡沫消失在靜悄悄的死水潭裡。
綠光就像被洗滌後褪了色,變得有些黯淡。眼看就要擊中墮落法師的身體,忽然一把雙面斧發出呼嘯聲,以極為粗獷的弧線從門口繞過修利文一行,插進綠光與法師之間。眨眼間,綠光吞噬了這把斧頭,一起消失在墮落法師的跟前。
意外的轉折來得如此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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